急促喘息慢慢平复,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射精的余韵消退后,黄梦淳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完了!我犯禁了!

    是的,这位处男因为需要压抑自身的欲望,在十三四岁后,对性爱一事几乎没什么了解。小时候又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能上学,只得在家接受母亲的启蒙教育。

    母亲是位女性omega,所有的大胆都献给了“和前夫离婚”这件事,对给儿子做性教育,反而胆怯得不行。对儿子提及性知识,她只会说——孩子是两个性别不同的人在一起,亲亲、摸摸、蹭蹭,就成功造出来了。

    上大学后,虽然有癖好独特的苏音在旁熏陶,但黄梦淳始终认为“亲亲”和“摸摸”也属于做爱的一部分。

    现在他摸了明聆一个异性的胸,不就是做爱了吗?

    黄梦淳有些懊恼。

    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在这两天三夜的时间里,他已经服了7种药,全都药物失效。在发情热一直无法消退的影响下,他的脑子越发不清醒。

    今夜,他在三次药都无效后,只能痛快地选择自慰。可撸了半天都撸不出精,正难受得想撞墙时,脑海里忽然浮出了明聆抬手擦头发的画面——摇动的袖口,宛若一个小窗,被他窥视着的椒乳,像是站在窗口呼唤他的佳人。

    仅仅只是想想,黄梦淳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于是第一次,他想着明聆的胸撸射。

    一小时后的第二次,他又没管住自己的脑子。

    等到凌晨的第三次,他发情的症状越发强烈,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他走出房门,来到明聆身旁。

    明聆侧躺在楼梯的转角,臀腰线条被地脚线上的小夜灯烘托得更加诱人。

    后来,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

    黄梦淳懊恼地跪在明聆上方,懵逼得像只被捆住嘴,不得出声的鸭子。他有点后悔,不是因为他做了这件事,而是因为他觉得这种事不该对着明聆做。

    “要不……”明聆犹豫地先出声道,“我们先起来?”

    黄梦淳“唰”地起身,后退两步,内心一片慌乱地看着明聆脱下破烂的上衣,给自己擦脸、擦身上。

    “……不好意思。”黄梦淳觉得自己该说这句。

    明聆笑了笑,仅着一条内裤地站起身,问的话却跟现在的情景全不沾边:“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面?”

    明聆对黄梦淳的好感正在飙升。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强奸了。黄梦淳却彬彬有礼地问他:“可以摸吗?”

    这是明聆来这里以后,第一次被一个特权人士当作平等对象来交流。这感觉真的很好。好到明聆都忍不住想反馈这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