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漓的身子随之后仰,轻轻溢出来了个,“嗯......”

    两人分开了数日。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算是有一个多月没有同榻。

    秦漓背心底下已是一层汗。

    那水珠子贴在美人骨上,如晨间露珠,缓缓滑落而下,周恒的指腹从上轻轻擦过,那水滴子落在他指尖,周恒盯了一瞬,用力地蹭在指腹之间,接着将她往怀里一揉,闭上眼睛沙哑地道,“朕迟早会成为昏君。”

    这是白日。

    且刚回来,她就来了这出。

    秦漓全身无力,蜷缩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半晌,周恒低头去瞧她,便瞧见她了身上的青紫痕迹,手掌握住她的肩头,轻轻地抚了抚,偏头擦着她耳侧低声道,“朕自控力一向不好,特别是待你,意志极为不坚定,下回你要注意,别这般来勾|引朕。”

    秦漓将头埋的更深,胳膊却是从他胸前环绕而过。

    若不是他已经暴露。

    秦漓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跟前的人,和当年那位温柔的二皇子联想在一起。

    当年她哪敢想,他会对她做这些事。

    秦漓耳根子发烫。

    此时知道他是周绎,倒是比起初|夜那晚,还要羞涩。

    秦漓不敢去看他的脸,

    周恒见她趴在那不动,这才问她,“怎么没回秦府?”

    秦漓躲在他胳膊弯里,浓浓地鼻音传来,“我想太上皇后了。”

    周恒顿了半晌,突地扣住了她,“你在笑话朕。”

    秦漓生辰那日,周恒送了一千盏孔明灯,也没将她弄进宫来,更是找了个借口,“母后想你了。”

    她倒是都记得,也什么都明白。

    秦漓被他一挠,“噗嗤”轻笑出来,“陛下,饶了臣妾......”

    周恒顿住,又觉得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