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皇帝登基已经一月有余,国家各项事宜也都步入正轨。

    皇上聪慧,另有能臣提点,自然不会出什么纰漏,只是……

    工部员外郎赵咏尴尬的低着头,汗流浃背,他不敢去看剑拔弩张的皇帝和监国将军,只好看着自己手中的玉圭。他掌水部相关事宜,本来只是就江南运河是否需要G0u通一事递个折子,谁知道皇帝与将军在这事上意见相左,皇帝想要大修水利,将军不同意,两人已经吵了快半个时辰。

    “G0u通运河一事功在千秋,先朝的都江堰和京杭运河自建好以来,不知灌溉了多少农田,运输了多少物资,将军熟读史经,怎会不知?”皇帝以前朝举例,佐证自己的观点。

    “皇上只知功在千秋,知不知道当代的民生疾苦?炀帝时期,因为修了运河,民不聊生,饿殍遍地,皇帝是功在千秋了,那枉Si的民工,谁又记得他们的姓名。皇帝也许不知,今年江南地区闹了蝗灾,百姓吃饱饭都难,如今不筹款赈灾,倒想着兴修水利?”金将军说话丝毫不留情面,甚至开始指责皇帝不关心民间疾苦。

    “……你!朕何时没有筹款赈灾!运河一通,下次便可将北方的的粮食运往江南,若是北方受灾,亦可由南方反哺北方……”皇帝急了,拍着桌子就要起来。

    “皇帝火气太大了。此事无须多议,国库需要先出资为先帝与先太子修建皇陵,荒年需赈灾,东边的夷族也在蠢蠢yu动,不宜兴修土木,这折子就驳回吧。”金将军不想再和皇帝争了,她直接越过皇帝,把折子批了丢给赵咏。

    “……”百里蔚被当众下了面子,脸sE自然不太好看。她知道金露风说的都是对的,现阶段的确不该修建水利,但她就是忍不住跟金露风反着来,金露风说向东,她偏要向西,似乎把国事当成了斗气的工具。

    皇帝和将军斗得欢,底下的臣子感觉人生艰难,皇帝有些决断的确是不合理的,好在将军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皇帝对了她照办,皇帝错了却绝不姑息,虽然态度是不恭敬了那么一点,但皇帝也都容忍下来了,次数多了,皇帝还得到了从谏如流的好名声。

    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臣子们不知道的是,也就只有在朝堂之上,他们的皇帝才能找回几分皇帝的尊严来。

    “……”

    太和g0ng内,皇帝与将军的斗争还在持续,不一样的是,这里皇帝完全占不到优势,也没有群臣撑腰,只有被欺负的份。

    天气炎热,午后更是暑气b人,g0ng人们为了让皇帝舒适些,在太和g0ng外殿摆放了几盆冰块,再轮流用大扇子送风进去,习习凉风吹进殿里,可皇帝似乎还嫌不够,命人再送一盆放在内殿。

    负责送冰的老嬷嬷从大g0ngnV夕落那里领了赏钱,搓了搓冰凉的手,皇帝到底是年轻人火气旺,受不了暑气,这么一大盆冰块放在内殿,可别着凉了才是。

    内殿的确是火热非常,重重帷幔垂下来,也隔绝不断里面传来的浓情热意,将军就坐在榻上,抱臂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偌大的帝王榻上,是未着寸缕的皇帝,她的双手被一条藕荷sE的丝带缠绕着,束缚在床头,双眼也蒙上了同样sE彩的丝巾。略带粉红的浅紫sE格外衬人,将皇帝白瓷般的肌肤衬托的娇YAnyu滴。皇帝咬着唇,似在忍耐什么。x前的柔软随着身T的动作轻轻颤抖,小腹以下覆盖着羽被,隐隐可见被中修长的双腿合拢在一起,宛如一尾在海岸边搁浅的人鱼。

    金露风很快便不满足只是观看,她从铜盆中夹起一颗冰块,向前探去。

    百里蔚双眼被蒙住,只能依稀可见有人的轮廓,她感觉到光线暗了一些,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她ch11u0的x前,r0u捻拨弄着柔软的尖端,很快r首便在这刺激下挺立起来,麻痒难耐,但还不等她反应,r首便被冰雪般的冷意覆盖。

    “啊!”没有谁能忍受冰块落在火上,百里蔚被激得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她腰侧起了一层J皮疙瘩,这是身T面对寒冷的本能防御。

    金露风按着冰块,感受着冰块在自己和百里蔚共同的温度下逐渐融化的过程。很快仅靠rUjiaNg那一点的温度已经不够了,她便带着冰块在百里蔚的身上游走。

    百里蔚开始扭动起腰肢,极力想要挣脱身上寒冷的酷刑,她yu抬脚去踹金露风,反被金露风一把抓住脚腕,拉开了双腿,羽被也掉到一边。百里蔚身下的被褥Sh了好大一片,从隐秘的裂隙中正一滴一滴的流出水来,像熟透的西瓜撑破了表皮,果汁从内部溢出。金露风痴迷的看了一会,手中的冰块已在百里蔚身上化尽了,顺着肌肤流淌到褥子上,和刚刚那片水泽交融在一起。她用刚刚拿过冰块的手再次去Ai抚百里蔚的身T,指尖和rUjiaNg都是冰凉的,但r0Un1E片刻,便一同升温。

    很快的,百里蔚的T内不再有水流淌出来,金露风“哦?”了一声,调笑道:“皇上果然热情如火,已经是第五颗了。”

    百里蔚被她这冰火两重天Ga0得要疯了,她摇着头,“金露风,你、你混蛋……不要闹了……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