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两银子,是你的从军安家费。”易慕白一呼。

    萧天岳浓眉一扬,脸上难掩欣喜,说道“嗯,入的是董贞怀的军。”

    ···

    ···

    如今,人皇夏渊末细细想来,也顿觉萧天岳性子憨厚,不过在他眼里,不过是“憨”多了几分。

    沙场厮杀,九死一生。

    人皇夏渊末揭开壶盖,将那壶中苦茶,一口饮尽。

    他从怀中拿出一方玉符,便是调动万千兵马的人皇天子符,算是抵扣了茶钱。

    几经流年,人人自赏,不禁叹。

    有人占山为王,有人落草为寇。

    有人浪迹江湖,有人寒窗苦读。

    有人身无分文,有人失声痛哭。

    有人衣冠楚楚,有人狰狞面目。

    世间却无江湖,只有人情世故。

    日复一日,难得糊涂。

    只影庆孤独,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人皇一呼。

    一息间,大雨而至。

    萧启山与那人皇夏渊末,皆无撑伞之人,

    人无逆旅,走错了路,却看对了风景。

    两人冒雨而行,急雨而至,却见百余人,冲至山林之上。

    山路泥泞,却无人缓慢步伐。

    “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