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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每次我走后梁嘉鳗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对着电视边哭边唱《常回家看看》。

    那时的我们还都像个正常人,梁嘉鳗胳膊上还没有成串的烟疤和纹身,我也还不是一个反复在死亡边缘寻找生之意义的懦弱怪人。

    后来的梁嘉鳗总是不回家,不知道为什么我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