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铮挑眉。

    平安说的大义凛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王爷,足见成家立业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只有家和睦,我才能更好的向王爷尽忠!”

    楚云铮嫌弃道,“说人话!”

    平安立刻站直身子,飞快的开口,“王爷,我想娶媳妇了,求求王妃帮个忙,帮我说一门亲事。”

    楚云铮目光如炬,打量着他。

    平安心如擂鼓,许久方才听自家王爷道,“你让王妃帮你说亲?难怪今日要死皮赖脸的跟去将军府,竟是别有用心。”

    平安被说的惭愧,连忙为自己辩解,“王爷,这实在是情难自禁啊。”

    他从未见过那般女子,和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

    平安眼中放着光彩,“王爷,求求您了,成吗?”

    楚云铮轻哼,“成不成你问我作甚?”

    他心头暗喜,王爷这么说莫非是不反对自己找王妃?可还不待这兴奋劲儿上来,便又听王爷道,“本王听说,沿海一带多产出珍珠?”

    平安立刻会意,拍着胸脯道,“王爷,我明日就亲自跑一趟,您说需要什么颜色模样的珍珠?”

    楚云铮沉思片刻,接着道,“需要什么模样颜色,恐怕还得都见一见再说,你说对么?”

    听明白王爷这是让他找齐所有的珍珠种类,平安心底哪儿敢说不对。他心中暗暗叫苦,不过为了自己媳妇,只得咬牙道,“对!王爷您放心,只要是有的品种,我全都给您弄来!”

    话说罢,想到如今京城的局势,他又有些不放心,“可是王爷,我就这么走了的话?”

    楚云铮漫不经心,“你走了不还有平康么?明日一早,你就去找殿中省借来手艺最精巧的首饰匠人,就说本王要给王妃打簪子。”

    王爷的吩咐,平安自当遵从。

    趁着夜色,他再度出了安王府的院子,楚云铮则转身折返回了温暖的房间。

    一夜梦醒,第二天江慕乔只觉浑身酸楚难当,尤其是某些部位疲劳过度,从床上坐起的瞬间又险些栽倒回去。

    想到某人昨晚如色中饿狼一般,她咬了咬牙,脸难耐的发烧。

    楚云铮挑着帘子进来,便见她只穿着小衣半坐在堆云绣锦的床褥上,似海棠初醒般慵懒,脸颊绯红眉眼含春。

    看到她,他便想起昨夜那颠鸾倒凤的酣畅,声音不由发紧,“怎么不起?”

    她寻声抬头,立刻往被褥中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