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怡摇头。

    仲弘瑜一愣,“那你说他回来了?”

    舒怡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叹。

    瞧。

    她就说吧。

    这人,只能当兄弟。

    哎。

    “……你是发现什么了?”仲弘瑜被她看的也似恍然忆起什么,突然尴尬道。,

    “这个。”舒怡也没让他尴尬太久,一秒不到,就举着手里的雏菊说:“今早我在方家大门边发现的。”

    “……雏菊?”仲弘瑜凑近看了看,狐疑道:“这个月份,有雏菊?”

    “野菊没有,温室里的应该有。”舒怡说。

    “所以……”仲弘瑜眯了眯眼,“你怀疑这是方宇扔在他们家门口的?”

    “嗯。”舒怡点头。

    “不是,”仲弘瑜说:“你怎么就确定这是方宇养的花?万一是胡同巷里谁家养的,被他们家小屁娃摘出去玩,刚好不巧扔方宇家门口的呢?”

    “不可能。”舒怡说。

    “为什么?”仲弘瑜说。

    “这花是我今早和学霸一起跑步回来的时候发现的,”舒怡说:“那时才六点,谁家小屁娃能起这么早?”

    “万一是昨晚扔的呢?”仲弘瑜说。

    “更不可能。”舒怡说。

    “又为什么?”仲弘瑜瞪眼。

    “这花太新鲜了,”舒怡说:“绝对刚摘不过两小时。且昨晚还下了小雪,雪没化,这花要是昨晚扔的,应该是埋在雪下的,可今早我们发现的时候,它在雪上面。”

    “……你确定,”仲弘瑜凑她手跟前又看了半分钟,一脸狐疑,“这花真的才刚摘下不过俩小时?”

    舒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