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桑束联系上徐凯莉。

    这会儿时间,师稼已经回到办公室。

    她坐在位置上,端详着跟前这幅不大的油画棒作品。

    太像了,甚至在那一片雏菊旁还树立着一个日式的小信箱。

    师稼还记得在小镇上,当初养父宋老师被她闹着抱着她走遍了整个小镇,都没寻到动画片里的信箱,后来还是回家后,宋老师给她亲手做了个,然后放在了家门口的那一片雏菊里。当时养母在家门口看着宋老师抱着她走到那一片雏菊地里,没有说半句责备宋老师对自己的纵容,反倒是在悠闲惬意的傍晚,在七月流火的景色中,坐在老旧的钢琴旁弹了一首《菊次郎的夏天》。

    她也记得自己被本家的人带走的那个下午,宋老师还躺在病床上,目光不舍地看着她被人带走。追忆往事,师稼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原本放在抽屉里的手机这时候叮咚了一声,师稼这才想起查房前收到的消息。

    大约是柳月昨日已经跟桑母联系,所以今早她才会收到这条消息。

    师稼回了消息后,看了看时间,去换衣服准备早上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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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台手术。

    下了手术台,师稼再去给桑束换药。

    “明天还让护士来吧。”桑束躺在病床上说。

    正在给她贴纱布的师稼手一顿,抬头疑惑看着她:“是我手太重了吗?”

    之前不是还闹着要让她亲自过来吗?

    桑束把头转到另一边,跟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的目光错开,“反正明天你不用来就是了。”

    她没说自己才拿到师稼的工作安排表,才知道每天她原来都这么忙。就像是现在,她下了手术台早过了午饭饭点,还先来给自己换药。

    师稼“嗯”了声,没再询问。反正桑束在她这里就是毛病不少的麻烦精,能少见她当然愿意少打交道。

    这样算是相安无事过了一周时间,期间师稼也见到了来探望的桑母。

    很快到了周末,师稼还在办公室跟病患家属叮嘱着术后注意事项,就看见张瑜在门口对她挤眉弄眼。

    等家属离开后,张瑜立马跑进来,焦急道:“老师!桑束要出院了!您赶紧去看看!”

    师稼:“……看她怎么出院?”

    张瑜感觉出来师稼一点也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顿时更急了,恨不得扑上师稼的办公桌:“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出院呢!老师您不是说了她那伤是需要静养的吗?而且隔两天需要换药的,还有需要靠仪器治疗镇痛的啊!这出院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