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骆玉缩在陆源怀里,陆源很坏,不怀好意把手顺着衣服滑进去,摸着骆玉的身体,骆玉身体一下子僵硬,憋着不敢说话了。

    就连呼吸都憋着了。

    “你的手呢?”陆源说。

    骆玉:……

    “我手心还有一点难受。”她细弱蚊蝇的说,身子都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子。

    “换一只手?”陆源说。

    “不换,两只手不舒服,我要睡,困呢。”骆玉羞涩的扯着他的衣襟,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耳朵都变成了粉色。

    陆源是这样好说话的人吗?

    显然不是。

    于是他伸出手,挠她痒痒,“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阿嚏……”

    “快进来。”

    被子外面有一点冷,陆源自己挠骆玉痒痒,被子落在外面,打了一个喷嚏,骆玉连忙将他包在被子里,连同被子一起抱着他。

    “还好吗?”骆玉很担心。

    原本柔弱的人抱着自己,给自己取暖,这种落差感让陆源如鱼刺卡在喉咙。

    他半天没说话,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究竟有多弱,然后身体卸下了力气,屋里无力的躺下了。

    “还好。”半天了,他冷的发抖了,才慢吞吞的说了两个字。

    “我真高兴。”骆玉说。

    陆源一时反应不过来,转头看向了骆玉,发现她温柔地笑着,眼眸亮晶晶的。

    说:“高兴什么?”他问,眼里有点好奇,不像刚刚那样沉寂,有了一点人味。

    “高兴,夫君可以依赖我,可以让我保护,可以,让我为你治病,让我不至于第一次给其他人治病,手脚不好被人骂。”

    她声音温柔,眼眸明亮坚定,带着些许高兴,期待。

    唯独没有怜悯,怜惜,心疼等等这类他很讨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