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不禁失笑,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叹道:“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安安静静地生活,怎么

    就那么难呢?玄霸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这段时间几乎是举步维艰,如今无名氏的身份再暴露,

    我都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黎晚噗嗤-笑,调侃道:“没办法,老天爷不让你碌碌无为的过一生,所以还是认命吧,我

    已经联系了玄理,让她将你的医学从业资格证调取出来,明天你就跟检察院的人说清楚,早点出

    去吧,这监狱可不是你这种大佬该住的地方。

    江酒笑着摇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不想以无名氏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医者仁

    心,这不是我炫耀的资本,我也不想依仗这个身份再次名扬国际。

    黎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学,无奈道:“陆夫人咬着不放,连陆夜白都打算站在一边看好戏了

    ,丝毫不介意他妈会被你狠狠打脸,既然如此,你还跟那老太太客气什么?要我说,你就得狠狠

    泼她几次冷水,磨一磨她那自以为是的傲气。

    江酒听罢,懶懶地趴在了桌子上,苦笑道:“也对,陆家的皇太后确实不会放过我,除了暴

    露我无名氏的身份,怕足没有别的好法子了,主要足老爷子的病情不能再拖,不然我就在这监狱

    待上一段时间,让老太太多开心几天,她怎么说也是随心随意的亲祖母。

    黎晚抿着唇偷笑。

    这大概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丈了吧,在国外,谁能将这女人逼到身份一一个接着一个的暴露,

    回了海城,怕也就只有陆家那位皇太后有这个本事了。

    郊区,某私人别墅。

    客厅的沙发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长些,大概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个年轻些,只有二十

    出头。

    那年轻的男人看着对面年长的男人,犹豫了片刻后,试着问:“师父,您做出这番判断,是

    有什么依据么?

    白灼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慢条斯理道:“前几天与那位江大小姐碰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