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借你吉言。

    一个小时后,江酒抵达了避风路38号。

    这是个不起眼的小门面,外面挂着药店的牌子,黎晚正靠在门框边上等她。

    江酒停好车后,解开安全带从驾驶位钻了出来。

    黎晚刚准备开口,江酒率先道:“进去再说。

    走进门店,里面别有洞天。

    “你这是打通了几个门面,规模竞然如此之大。”

    黎晚耸了耸肩,“这一排都是黎家的产业:从头打到了尾。”

    行吧,不愧是世家千金,手笔就是大。

    黎晚拉着她走进最里面一间房。

    入目处,-排排机械设备陈列,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江酒的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中央位置的手术台上。

    只一眼,她就感觉头晕目眩。

    那鲜血淋漓的一幕又在脑海里放映,像是幻灯片一般,不断重复交织。

    她的双腿开始打颤,浑身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从头凉到了尾。

    黎晚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犹豫了片刻后,还足推着她朝手术台走去。

    “酒酒,上去试一试,只有尝试了,才能知道行不行,如果行,那泰老爷子是幸运的,如果不行,那也怪不了你。

    江酒机械般的任由她推着往前走,脑海里一片空白,渐渐地,迷雾散去,她的眼前闪现出了

    这样一个西面。

    大雪纷飞的街道上,一个衣衫褴楼的年轻女人正步屋蹒跚地走到街道上,留下了-持排深深

    浅浅的脚印。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明明她已经冻得浑身僵硬,却仍旧死死箍着怀里的

    幼女,不让她有任何掉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