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从陆夜白口中得知了时染被判刑三年的消息,她给时宛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陆夜白走过来夺走她手里的手机,温声道:“时宛去了监狱,手机应该落家里了,晚上再联

    系她吧,你也别担心,历经挫折也是一种成长。

    ≈quot;可这成长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陆夜白睨着她,问:“你曾经成长时付出的代价难道就不大么?”

    江酒一噎。

    陆夜白又道:“你不能阻碍她的成长,因为你也是这么过来的,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

    别想那么多了。”

    江酒笑着扶额,“也对,罢了,顺其自然吧。

    这时,总裁办的门被敲响,秘书长走了进来,“陆总,沈小姐过来了,在一楼大厅候着,前

    台打电话问我您是否有空接见她。

    江酒转身朝门口走去。

    陆夜白连忙伸手拽住了她,“你去哪儿?”

    酒姐翻了个白眼,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办公室,“处理文件,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多精力去

    跟一个陌生女人较劲儿,你忙吧。

    片刻后,沈芷薇踏着高跟鞋走进了总裁办。

    陆夜白已经回了办公桌后,手中钢笔转动,挑眉问:“有事?

    沈芷薇踱步走到弧形办公桌前,上半身贴在桌面上,俯身看着他,笑问:“过几天是什么日

    子你难道忘了么?”

    陆夜白一愣。

    下意识朝一旁的台历望去,22号那天被他用钢笔圈了出来。

    那是

    该死的,最近忙惨了,差点儿忘了那女人后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