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忍不住嗤笑。

    谁……

    这很难猜么?

    谁想让他们跟海武父子狗咬狗,那就是谁在帮他们。

    “江酒还活着,以那女人的手段,你认为她找不到我们的藏身之处吗?

    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没有动手截杀我们,只能说明一点,她不想让咱们死,

    因为她想看我们活着去曼彻斯特,然后跟海武那老东西上演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陈媛听罢,又在桌面上狠狠砸了一拳头。

    “咱们现在怎么办?难道要做那女人的一粒棋子么?”

    她是打从心眼里排斥被江酒利用的。

    跟那女人斗了几个回合,每次都以惨败收场。

    如今让她去做那女人的棋子,她怎能接受?

    全哥冷睨着她,轻飘飘地道“不然呢?满世界逃命么?

    你觉得你是能够逃得过江酒的追杀呢?还是逃得过海武的追杀?

    既然横竖都是一个死,那还不如去曼彻斯特,跟海武好好干一场,

    如果咱们赢了,就能得到与江酒抗衡的势力,若输了,咱们就拉着海武一块陪葬。”

    陈媛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点头道“那咱们就不用再管身后的那些杀手了,

    江酒想让我们安全抵达曼彻斯特,就一定会派人为我们扫除障碍,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嗯,收拾一下,咱们即刻启程吧。”

    “好。”

    华夏帝都。

    一架专机降落在了城郊的某私人机场里。

    江酒与陆夜白携手走出机舱时,就见下面的坪场上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