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扒开阴唇掴烂逼、抠挖逼芯操子宫肉壶、掐阴蒂拧成骚枣子

    初秋时候京里发生了件大事,将军府残党伴着三皇子余孽举兵起义,大抵也谋划了小半年,所以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不过八千骑兵就敢逼城。

    沈年知晓时正在教小娃娃说话,“哥哥,叫哥哥。”

    流口水还没长牙的小奶娃有样学样,“咯……”

    “你先前如何发落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沈年后知后觉问道,他不怎么关心朝里的事,就连楚泊舟是如何继位的都迷迷糊糊。

    “嗯?”楚泊舟掐着沈年的腋下将他抱去塌,显然是不想多言,“记不清了。”

    沈年才不受他哄骗,翻身压在人身上,一只手捏着下巴一只手赏了一巴掌,将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扇得通红,随后又伸舌头去舔,在楚泊舟侧脸上留下濡湿的口水印。

    “主子问话也敢不回,看来是好日子过多了,开始忘本了。”

    楚泊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说,连忙抬头吻住上方开合的唇瓣,呼吸交缠到一起,他缓声解释,“杀了一个跑了一个,我怕你怪我狠心。”

    沈年板起脸,又赏了他一耳光,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撩拨,“什么你啊我的,该叫什么?”

    楚泊舟仰着头,从善如流道,“好主子。”

    “您别管外头的事了,先管管奴的身子。”暗沉低哑的性感嗓音吐出来,任谁听了也想不到这样的男人处在下位,是挨操的那个。

    沈年掐着他的腰,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是打进来怎么办?”

    “我早前一月就收到消息了,你别怕,靠不进城门就要他们连影都看不见。”楚泊舟哄他,手掌抚着沈年后脑柔顺的发丝,“好几日没用我,你不想吗?”

    沈年听着也放下心来,手掌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腰,将人衣裳扒个干净,指腹碾弄奶头嗤笑着训他,“我想个发骚的淫奴作甚?家里可养着个天仙似的可人儿呢,你与他可是云泥之别。”

    楚泊舟既当云又作泥,轻笑一声,“原是这样的尤物,那主子还想着上外头偷吃?”

    沈年凝着眉,“我非打你的嘴,本公子要操你怎就叫偷吃?叫上家里那位来瞧瞧,晾他也不敢多言。”

    “是,该让他学学伺候人。”楚泊舟被拧着奶头身子发软,喉腔中已经溢出喘息,他半张着唇瓣,吐息在沈年鼻尖凝出水汽,“奴的穴紧还是夫人的紧?”

    沈年给他勾得不行,当即扒了人的裤子往逼上扇了一掌,直打得两瓣阴唇开绽,逼眼已经开始往外淌水了,三根手指重重插进去搅弄抠挖,旋转着戳刺敏感点,“光紧可不行,我家夫人下贱得很,吃了精还不够,日日要我尿给他才满意,狗逼都要日烂了,要不然我找你作甚,还不是涂着你穴嫩、干净。”

    楚泊舟只觉得浑身发热,喘出一声低吟,腰扭得更厉害了,被插得爽极了,不停喘叫着,“主子……”

    他不满沈年说自己穴烂,又说不过他什么,状似委屈似的,“夫人听得这话可要和你闹了。”

    沈年将手指抽出来,裹着淫水的指节伸进他嘴里搅了搅,夹着一截舌头往外拽,“怎么?烂穴我还说不得了?你倒打抱不平起来了,骚货!”

    楚泊舟眼神迷乱,淫浪地吐着舌尖往外流口水,穴里没了东西插着,被搅出欲望的逼心难耐地一缩一缩,下意识挺着腰往上蹭,耻骨贴上沈年的性器上下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