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凶狠地顶进喉咙又抽出,一截有力的细腰挺动着,动作间划出柔软的腰腹曲线,白皙皮肉下泛着青色绵延的血管,沈年不停歇地做着活塞运动。贺景寻被固定住下巴裹弄性器,生理性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来。

    喉咙口被操成性器官,痉挛吮咬的嫩肉不敢反抗,沈年舒爽地不停喘息,男孩青涩带着稚嫩欲气的呼吸声打进耳膜里。

    “怎么吃不下了?再含得深一点。”沈年摩挲着他的下巴,手指下滑来回抚摸滚动的喉结,他伸出脚尖往人腿间探,昂贵的球鞋磨着逼肉,说不清是谁更吃亏一点。

    这副受辱又藏着点清高的模样简直让人血脉喷张,沈年没什么耐心,往前一挺腰就将露在外面的根部彻底送进去含着,贺景寻压抑着低咳,趁着他往外抽的空隙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太荒谬了。

    他跪在地上给第一天见面的亲生弟弟口交。

    甚至还因为沈年粗暴又随意的对待湿个透,像他母亲说得那样,天生下贱的种子。

    沈年自然也感受到鞋面上黏连的咕叽水声,一瞬间鸡巴涨得更大,少年人的欲望经不起挑拨,他几乎要将嘴唇到喉咙口的距离操成一条直线,腰间一片酥麻。

    贺景寻有意叫他快点出来,自发缩紧喉口含吸,舌头打着圈在铃口处绕动舔舐,腥咸腺液往鼻腔里涌,他卷着吃了一肚子。

    沈年被他主动伺候地软了腰,他皮肤白,脸色一红就让人看得更彻底,哼哼着绵软的喘息,叫出来时自己又觉得羞,不由得更红了脸,恼羞成怒地赏了贺景寻一个耳光。

    “你倒会勾人,贱货东西。”

    贺景寻被扇得脸一歪,险些没收好牙齿磕上这根宝贝,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不过是推了沈年一把就要被这样对待,要是真伤了哪,估计沈年要将他操烂的。

    不管怎么样贺景寻骨子里都是识时务的,他尽心绕着顶端打圈,用手扶着柱身蹭在自己唇上,下颌线条紧绷着,从沈年的角度看去有种异样的征服欲。

    沈年舔了舔唇,“哥哥好棒。”他时不时磨着逼的脚添了两分力气,碾进逼缝的同时在贺景寻一个深喉下射出来。

    “哈——!”沈年眼尾泛着红,指骨关节紧握着,漂亮的脸蛋柔和无害,被欲色熏得通红。

    贺景寻被呛得咳嗽不止,大股腥浓精液几乎是抵住喉口射出来的,他时刻想找机会反制回去,可脆嫩的腿心被磨得阵阵发软,腰都快直不起来了,阴蒂也被刮到,沈年用脚踩着他的女穴,刮出大片横流的汁水。

    贺景寻喘得哑了嗓子,沙哑低沉的性感呻吟回荡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没有人会觉得他甘心委顿在人身下,可沈年才不管这些,看着嘴角含不住往外漏精,伸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赏你的东西吃不下?”沈年的语气很平常,“那这几天就别吃饭了。”

    他不知道,本来贺景寻也吃不起饭了,家里的房子是租的,预计之后很久都不会有人回去住了,所以贺景寻早已和房东联系办理了退租,一时间衣食住行都成了必须要解决的难题。

    贺景寻不愿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忤逆沈年,精液的味道也不如他想象的那般难吃,小少爷的身体未经人事,就连性器上都泛着粉。

    他伸出舌头舔干净精孔处流出的余精,又卷了唇间漏下来的精液吃进嘴里,低垂的眸底藏着幽光,贺景寻开口时却意味不同,阴蒂被踩在脚下,他轻喘着讨人怜似的,“……对我好一点。”

    沈年被他嘬得浑身一酥,正张着唇喘气,他看不惯贺景寻琢磨着算计的模样,于是将他按趴在腿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下刮着阴蒂,将鼓凸的豆子弄红弄肿,听着贺景寻隐隐带着泣音的可怜喘息,沈年嗤笑道,“轻一点怕是你爽不到,逼都被踩烂了还能淌我一手水,你说是不是欠抽?该去买点鞭子板子专门教训你,发骚的浪货。”

    贺景寻真受不了这样的疼,脸色都白了,可快感很快模糊了疼痛的边限,他抑制不住喘出声,声音压得很低,听进耳朵里若隐若现的,叫沈年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