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醒起来,郁倩被一条手臂紧紧箍着,动弹不得。昨晚她没有回家,自然宿在了这里。

    水蓝色的旗袍被废掉了,残骸躺在她眺望过的窗边,彰显着昨晚的惨烈。

    男人戒肉太久后带着醋味开荤,太可怕了。

    尽管她在开始前就不停和邱昊炎阐明自己对他一心一意,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但这男人定要在自己的领地,宣誓自己的主权般,根本听不进去。

    事后郁倩想,邱昊炎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坏男人,狗男人。

    她身上如今套着邱昊炎的衣服,宽大空隙间足够某些人作祟。感受到不对劲时,她打了一下袭来的手,结果是无济于事。

    狗男人像是真的睡着了不受意识的乱动一样,连呼吸都是均匀的。

    “你再这样我起来了啊!”

    郁倩被他乱动地脸颊又烫成了昨晚那样,虚张声势地吼了声,耳后响起一句,“起得来吗?”

    果然是装睡!

    她是真的起不来,这一夜的酸痛堪比之前所有加起来。没有第一次的青涩,没有之前在酒店的玩闹。

    像是真的在侵略,在占据。在镜前,让她看着里面的动作,一遍遍告诉她自己的所属性。

    “你你你,你还好意思说!”

    郁倩越想越恼,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身上的手臂又重新老实地揽住她,往怀里靠了靠说:“乖,再睡会吧,你今天没有工作。”

    “那就好好睡,你别抱着我。”

    她想把邱昊炎的手放下去,却收到了拒绝,“不行。”

    这一声干脆,他的鼻息埋在自己颈后更深......

    “至于吗,怕我跑了?”

    郁倩强忍着心里的起伏,还在嘲讽他。

    “怕。”

    低哑的一个字后,邱昊炎贴着她的耳垂说:“我已经有危机感了。”

    忍耐总是有限的,一点点的温热晕地郁倩无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