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成姣没头没脑的提问弄得心脏一跳,祁央正按照节奏按摩的双手都被吓得一顿,过了zj过来。

    感觉浑身都有点隐约的燥热感在不断蒸起,祁央干咳了zj一声,视线胡乱游移,片刻后才道:“陛下何故突然问到这个问题,我、我还小呢,这种事情,过几年再说。嗯对,再……再考虑,我不着急,现在提这个为zj时尚早!”

    “你这丫头,我还只是问问有无中zj已呢。你瞧你,尚未指婚就已经羞成了zj轿子的那一天了zj人了zj?”

    容成姣向zj下脖子,鎏金耳饰顺着她的动作垂落,碰到了zj祁央僵硬在原处的手。

    “陛下!”祁央抽回手,像被什么烫到了zj起来,“你不要再调侃我了zj是要咬你的!”

    “噗。”

    容成姣显然没有把她的苍白的威胁放在眼里。

    很快稳住了zj表情,容成姣没有问出心仪的答案倒也不着急,只是拍了zj羞赧地低着头注意不到自己的表情,垂眸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目光,注视着这个已经快要赶上zj一声:

    “幼心如果想zj随时来告诉我。”

    “那,陛下光问我了zj,你自己不是也……嗯那个啥嘛!”祁央的脑袋瓜子好像终于反映了zj过来,连忙反击,“原先早些年的时候我虽处江湖之远,但竟然也能zj时不时地就听闻京城传言。我的陛下诶,您的婚事,已经快成举国人民共同操心的大事件了zj!”

    祁央一把抓住容成姣的手腕,像个小孩子一样zj点点繁星:“来而zj不往非礼也,陛下也需得告诉我~哎,可不许说什么一心为zj事,离玥姐姐早就给我说了zj心上zj子。”

    末了zj,祁央顶着容成姣越来越有些危险的神色,毫不留情地把队友出卖了zj起来了zj!”

    “哦~是么~钱离玥的文化造诣真的是越来越好了zj呢~”

    容成姣眯眯眼死亡微笑zj。

    日子久了zj,祁央自己也没有发觉被容成姣宠得越发无度。平日在政场上zj容成姣面前zj一个特别喜欢撒娇耍赖的小孩子。就像现在,她们的心中zj一个答案,可现在,那个小朋友就想zj听到女帝陛下说出来。

    听到她说的那个令人心安的答案。

    看出来祁央的殷切眼神,容成姣站在原地,同祁央坚定地对视着,声音恳切又坚定:“没错,朕确实在等一个小姑娘。

    她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我都明白,她有着绝非拘泥于一个芝麻小官的鸿鹄之志,她要翱翔在的亦不是蓬蒿之间,因为zj,才是供她展翅飞翔的宏图。

    所以zj朕要等她。

    朕也愿意等她。

    朕要让所有人瞪大眼睛看清楚,她的每一次辉煌的成就,都是她自己一步一脚印地走出,而zj的一位——我今生所求娶的唯一一位女子——更是耀眼和珍贵,更是值得我用尽一生去呵护。

    前zj朝治国,我们是并肩同行的战友;后宫休憩,我们亦是最为zj知心的眷侣。

    而zj要风风光光大办一场,朕便予她凤冠霞帔,十里红妆,然后携着她的手登上zj这般隆重,只愿低调与一人白首,我也无甚不可,只是我迁就她这般,史书的记载却由不得她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