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今日又来看过一次,苏向晚那时在昏睡,但还是听见大夫说她伤口其实恢复得很好。

    “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些。”苏向晚扶了扶昏沉沉的额头。

    她把自己病好不了的原因,归咎在身体素质上。

    第二日大夫又来给她看诊,这时候她的烧已经退下了,但是依旧昏睡。

    到第三日的时候,她不但没感觉自己好转,反而又睡了一整天。

    就连苏向晚自己,也开始感觉到了异常。

    趁着清醒的当,她吩咐翠玉:“我总觉得我这样昏沉,有些奇怪,你去查下我喝的药,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翠玉心跳得突突的,应了苏向晚的话。

    她取了药渣拿出府去,找了外头的大夫检验,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苏向晚因为对药心生了怀疑,是以并没有喝药,但她还是持续昏睡,所以听到翠玉调查的结果,算是意料之中。

    如若不是药的问题,

    那就是日常的吃食,或者喝水。

    但可能性很低。

    因为日常吃穿用度,两个贴身的丫鬟都要经手,但是翠玉和红玉一点事也没有。

    “难道真是我自己的问题?”苏向晚想不明白。

    生病让她的思绪迟缓,何况她已经昏沉地躺了几日。

    红玉再回来的时候,脸色凝重,急冲冲地关了门,走到苏向晚的面前来:“小姐,方才有人扔了一个纸团给我,你看。”

    她说着,把纸团摊开,递给苏向晚。

    那纸团是给苏向晚通风报信的。

    里面只写了两个字——纱带。

    很明显,那个人想告诉苏向晚,她之所以这样昏睡,是有人在她包扎伤口的纱带上动了手脚。

    翠玉不敢随意动苏向晚的伤口,却见她自己动手,三下两下把包扎的纱带解了下来,连动皮肉,伤口稍微裂开,又有鲜血渗了出来。

    她跟红玉看得心惊胆跳,更是佩服自家小姐忍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