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你休想!

    苏若兮瞪着他,眼中是难抑制的愤怒。

    而秦向淳揉了揉耳朵,直接伸出手拿开了塞在她嘴里的手绢,烦闷的开口:“别唔唔唔唔的跟个哑巴一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如果你敢呼救,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秦向淳仿佛在谈一件小事一般,而苏若兮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盯着身前优哉游哉的秦向淳。

    她笑了,笑的讽刺:“你觉得秦时霆会把秦氏集团乖乖的交给你吗?你休想!”

    “如果不是因为你,秦时霆就拿到了那份合同,你想要用这种老套的方式跟他套钱,是不可能的!”

    “的确不可能。”秦向淳挑眉,对苏若兮的话毫不放在心上:“所以我不打算用老套的方式跟他要钱,而是而用你来得到钱。”

    走到了苏若兮的身前,她总觉得秦向淳今天有些不一样,身上的不是怒火,而是一种清冷的气息,没有秦时霆的冷冽,没有尤子南的乐观,而是他们的结合体。

    一种不惧世事且令人厌恶的感觉。

    下巴再次被挑起,秦向淳像是打量艺术品一般的打量着苏若兮,一双眼好奇的眨了眨:“你看起来有个好底子,我觉得隔壁的春风雪月绝对喜欢你。”

    春风雪月?!

    “不行,你放开我,别碰我!”苏若兮彻底慌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春风雪月是什么地方?

    偌大的a市中有着一个不起眼的酒店,可酒店总是有许多的富家子弟来来往往,特别是每个月的28号,总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

    “舞会”上有许多的豪门子弟,还有年过花甲名声远扬的老人与中年的集团总裁。

    他们到这里,也不过是为了看到“新货”那优美的身姿,顺便找一个令他们开心的“舞者”。

    a市那家不起眼的“春风雪月”与b市地下庞大的黑市有着天壤之别,可他们也异常相似,总像是生活在南北两极的一对双胞胎兄弟。

    “28号也快到了,我觉得今天带你去让老板“验验货”也不是什么难事。”秦向淳确认了下日历,挑眉笑了。

    谁不知道“春风雪月”是个富家子弟包养“舞者”的地方,不过说是“舞者”也算是抬举,毕竟是打着“舞会”的名义来挑选一个自己合眼的女人。

    与普通的红怡院没有任何的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里面的女人多半都来自落魄的豪门,吃不惯粗茶淡饭的她们为了再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贬低责骂甚至是身体上的侮辱,都能让前往那里的变态男人们心中充满喜悦。

    “秦向淳,你放了我,我会当做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敢送我去那种地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随你怎么说。”秦向淳烦躁的挠了挠耳朵,重新把原本扯下的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叽叽喳喳的烦死了,还是别说话比较好。”

    可能无法对自己的亲兄弟动手,但是对这个女人他却有十足的狠毒,如果说直接杀了她是对她的恩典,可现在就是对她最爱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