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扒拉扒拉地下的泥土,“汪!”

    不是?三爷转眼看着小草。

    小草笑眯眯道,“玄其大哥两天没来找大黄玩了,大黄去三爷那边也没找到他。”

    原来如此,三爷回头吩咐道,“将玄其调回来。”

    玄散……

    调回来,陪狗挖坑抓兔子?

    “大黄,三爷说玄其大哥要来啦!”小草欢呼道,“咱们又能玩跳高高啦!”

    得偿所愿的三爷忽然道,“不若我陪你们玩一会儿?”

    三爷要抱狗?玄散惊掉下巴。

    哪知大黄竟扫了三爷一眼,一溜烟地去了三爷的田庄。

    小草笑嘻嘻道,“大黄去等玄其大哥了。三爷,小草也不能陪您玩,因为我娘说小草七岁啦。”

    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之制,三爷问道,“玄其?”

    小草理所当然地道,“玄其大哥不一样,他是大黄的朋友来着。”

    所以,跟大黄是朋友的男人不是男人?忽然获得真理,把暗卫中一大半人划出男人队伍的玄散笑得一脸满足,“三爷要是想,属下就陪您玩会儿?”

    三爷抬首望着路边吐新芽的大树,下了令,“这树上的叶子摘下来喂兔子,不可借助外力不可损坏树枝,干不完不可收工。”

    玄散望着十几丈高的大树,立刻板正了,“三爷,兔子不好吃这个,真的!”

    “那就喂牛,牛不吃喂猪,猪不吃你自己吃干净,玄舞监工。”

    玄舞立刻眉飞色舞,“属下遵命!”

    “三爷,会死的。”玄散哭道。

    玄舞立刻答,“死了正好,新年新气象,某当了这么多年玄五,早想升一升了!”

    三爷不再理会这找死的家伙,马不停蹄地赶往老四的府邸。正在听美人抚琴的柴严昙听了三哥的话,差点趴下,“后天?怎得如此赶!”

    三爷催促道,“你现在便去与你外祖母讲,她老人家同意不同意,后晌给三哥回句话。”

    柴严昙一脸坏笑,“三哥莫不是怕迟则生变吧,这变数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