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啊?”瑶妃很生气。

    “荣家真以为荣战还活着就无法无天了。产婆们已经招供,这件事荣家抵赖不得。这件事我必须得给月露讨回公道。”

    秦偃月皱着眉头。

    “你不觉得,产婆们招供的太容易了吗?”

    “不觉得。”瑶妃冷笑,“酷刑和痒痒虫之下,我不觉得她们还敢隐瞒什么。偃月,你不会觉得荣家是冤枉的吧?”

    “不,荣家不是冤枉的。”秦偃月,“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瑶妃拍了秦偃月的头,“行了,等月露醒来,问一问月露有没有跟荣家人起过冲突就能真相大白了。”

    秦偃月点了点头。

    她不放心月露的身体状态,暂留下来。

    瑶妃没什么事,让随行太监回宫通报一声晚一些回去。

    林飞镜也没走。

    庐阳王招呼着丫鬟们上茶上点心。

    他不好一直待在屋子里,退出去之后,命人去调查三个产婆相关的事。

    三个人说着话。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许久。

    天色将黑的时候。

    有丫鬟来报,说月露醒了。

    秦偃月忙去里屋。

    她给月露把脉,脉象还算平稳,只要按时服药,心情舒畅,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月露。”庐阳王得到月露醒来的消息,匆匆赶过来,眼圈红红的,“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那三个产婆有问题。”

    “要不是七王妃及时到来,我......我......”

    庐阳王捶胸顿足,后悔无比。

    “祖父。”月露轻柔地笑了笑,“我没事,小鲤鱼也没事。您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