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不来了,那少女似乎是想要哭,但眼角却淌出鲜艳的血滴。

    她耳朵,鼻子,唇角的开始涌出大片大片的血……

    男人手忙脚乱的擦拭:“来人,来人啊!救救朕的轻音,救救她——”

    “轻音啊,朕什么都没了,唯有你,不要——不要……”

    她总是一身白衣翩然似雪,身上从不沾染丝毫污垢。

    她爱干净,不喜欢血,不喜欢流血……

    可为何,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离开?

    这些血为何要将她折磨成这样?

    为何要弄脏她的轻音,为何呀!

    那一夜,雨下的很大,男人跪在雨水里,他抱着浑身是血都女子,白衣染红。

    她气息渐弱,抬起的手缓缓垂落。

    她说:“陛下,你待我……究竟有几分真心?”

    她还说:“陛下,我的弦儿……善待他。”

    她心系所有人,不愿意再活下去了。

    她绝望的瞌上眼眸,她说:“臣妾身后那些人,望陛下,留他们一条生路……”

    彼时,她已经不再唤自己三郎了。

    而是陛下,自称臣妾,规规矩矩,清清凉凉,不带丝毫的情感。

    这一声“陛下”似乎从此将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隔开。

    曾经,他们那样亲密,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世界。

    他们曾在殿中翻云覆雨,曾也酣畅淋漓,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曾笑看对方,彼此透露心意,曾牵着手,将一条不长的路从头走到尾……

    可为何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