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身前有半步金丹的霂堂哥,四周有许多与赵家交好的世家子弟。

    而宋潜机失去整个外门助阵,只带着孟河泽一人,身陷重围,无异于羊羔闯入狼群。

    难道天要助我?我今夜就能将姓宋的踩在脚下?

    他一念及此,兴奋异常,目露精光。

    忽听赵霂道:“丰仙子这是怎么了?因何事落泪?”

    他虽不知前因,但这一句话,既可表现怜香惜玉,又能将满堂目光从宋潜机身上拉回来。

    赵济恒顺杆爬,急忙道:“丰仙子,可是这两个外门小子得罪了你?你放心,有我们兄弟二人在此,一定不放过他!”

    众人的确转动目光,都看向他们,只是神色很古怪。

    赵霂预感不好,赶忙对赵济恒传音,示意他闭口。

    丰紫衣惊觉自己掉了眼泪,胡乱抹把脸,怒瞪赵济恒。

    却见宋潜机面色温和,没有丝毫看她笑话、轻蔑轻薄之意,脸色又缓和不少,只对宋潜机道:

    “你刚说甚么话,我没听清楚。”

    “请教道友,此花在何处种植,如何栽培得来?”

    宋潜机见她面带泪痕,虽不明白,仍道:“若有冒犯之处,我向道友赔罪,还请不吝赐教。”

    丰紫衣惊诧。

    刚才这人不可一世,势如万军阵中取敌首级,此刻拈花在手,与她轻声说话,竟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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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规矩、极礼貌。

    她语气不由软下来:“我大衍宗有一口灵泉。花木沾泉,生机旺盛,鸟兽饮泉,可通人性。这几丛琼玉花长在灵泉边,日夜受其恩泽,自然不凡,只是近些年灵气渐渐凋敝,修士饮用泉水,已经没有疗伤之效……”

    “师姐!”身后同门打断她。

    丰紫衣闭口。

    同门长舒一口气,生怕她再说下去,要将自家老底抖得一干二净了。

    宋潜机听见“灵泉”,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