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殿讨论的结果没一个时辰便已经传到了李承乾的东宫,李泰的魏王府和李恪的汉王府。!。

    当李承乾和李泰听到李恪被封为北王的时候,他们也惊讶于这个怪异的王爵,但想到李恪要跟阿史那云成婚,要失去入主东宫的资格的时候,李承乾显得很高兴,一直以来李恪都稳稳的压他一头,现在李恪失去了跟他强太子宝座的资格,他心里轻松了不少。而李泰则是有点惆怅,李恪失去了入主东宫的资格,那就只剩下他一个向李承乾抢东宫的宝座,这对他来说成了众矢之的,他倒是不觉得这就是好事。但不管怎么说,李恪失去了入主东宫的资格,对李承乾和李泰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两人倒是没有在意李世民对李恪分封北王这个怪异的王爵。

    可是,在汉王府的李恪可不这么想。北王?历史出了太平天国出现过东西南北翼等王爵封号之外还真没出现这么怪异的封号,那李世民这么分封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再者,北王的权利大到了他能统帅大唐整个北方数千里的边境兵马,这可比朝中的那些大将军和重镇的大都督权利要大很多啊!

    所以,当李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很坎坷,他不清楚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对于李世民让自己娶阿史那云,他倒是没有显得很吃惊,对这件事情他现在已经免疫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中长在门外喊道,“启禀殿下,许敬宗求见!”

    许敬宗原本还在并州替李恪处理军务,不过当留言四起,想到自己还要在长安待一段时间之后李恪就将许敬宗招到了长安。在长安城李恪最为忌惮的是长孙无忌,而历史许敬宗的长孙无忌的克星,即便次大唐北征时在行军大总管的任命,许敬宗也摆了长孙无忌一道。所以,李恪相信对付长孙无忌非许敬宗莫属,才会将许敬宗召集到长安。

    “让他进来!”李恪淡淡的说道。

    现在,他的身边没有什么谋士,唯一能够为他策划的只有许敬宗了!这不是岑文本和褚遂良不能帮他谋划,而是这两人的大局观很强,权谋也不差,但就是不够许敬宗这么阴险狠辣,在李恪看来对付长孙无忌,太过任意的权谋之术对他起不到效果,想要对付长孙无忌就必须采用非常手段,而许敬宗的阴狠和狠辣最符合对付长孙无忌。

    “微臣见过殿下!”许敬宗走进房向李恪施礼道。

    “延族啊,不用多礼,坐!”李恪微笑着说道,“这么快就赶到长安,路了累坏了!要不你先下去休息,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殿下,微臣不累!漠北打仗的时候跟大军急行军都不曾累,这些疲劳不算什么!”许敬宗回答道。

    自从李恪出现之后,许敬宗不再像历史那个许敬宗了,跟随李恪久了,经历军旅生活的许敬宗比历史的那样许敬宗更加强硬,也更加有一股子士族风骨。

    “那好!那你就帮本王分析下,长安城的传言是谁指使的?是出于什么目的!”李恪淡淡的说道,“鹰卫到现在还没有查清留言是谁指使和传播的,所以,本王觉得很件事情背后肯定有阴谋!”

    “留言无非就两个目的,对殿下要害而对对方有利!”许敬宗思考了一下说道,“那殿下认为这样的留言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留言会对谁有利呢?”

    “你继续说道!”李恪点头说道,他很赞同许敬宗的分析,仔细一想还真就这么一回事情,不管是那条留言,看似无关紧要,但细细分析都对自己有害,跟李泰和李承乾有利。所以,通过许敬宗这么一分析,他倒是认为长安坊间的留言不止是一个人传播的,可能是两个不用阵营的人传出的。

    “流言止于智者!殿下倒是不用为此事烦恼,这都是雕虫小技而已,难登大雅之堂!”许敬宗分析道,“真正的阴谋还在朝堂啊!”

    “恩!”李恪很赞同许敬宗的这句话,确实,朝堂才会最为凶险的地方!

    “今天父皇跟中枢大臣们讨论,已经准备改封本王为北王,将北方四道置于北方治下,兵马统一归北方调遣,而本王又被任命为北府兵马大总管,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李恪继续问道。

    许敬宗没有当即回答李恪,而是陷入了沉思,李恪也没有打搅他,只是自顾自的喝茶。

    半响,许敬宗这才回答道,“其实,皇心里没什么想法,大唐打败了突厥,这其中有你一大半的功劳,皇很清楚这点,可是突厥新败,突利刚刚归附,大唐经历了跟突厥的一战,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所以,突利提出他想跟大唐联姻,皇不可能拒绝他,但皇子之中能够北镇住突厥人的只有你,皇才会选中了你跟突厥公主阿史那云联姻。但是,皇心志很高,他认为用你婚姻代价换取大唐的和平,这是对你不公平,才会给你与你这样的补偿。”

    “还有其他的解释吗?”李恪继续问道。

    “其他的原因就是,dng突厥已经被大唐打败,颉利已经被俘虏,但大唐的四周还存着不少实力强大的王国对大唐虎视眈眈,就漠北来说还有很多除突厥之外的游牧民族,说不定哪天他们会是第二个dng突厥呢?所以,这不能不让皇提防。还有就是漠北西面的西突厥,西北的吐谷浑和西面高原的吐蕃以及东北的高丽等,这些国家都是大唐潜在的威胁,而他们基本都分布在大唐的北方。”许敬宗说道这里停止不语,他清楚李恪已经听到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