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瑜也一脸严肃的附和道“对啊,凭什么先搜我家流萤的身,岂不是坐实她是贼!何不先搜一下谢诗雨的身,万一搜到了岂不是搞笑了!”

    大家自动忽略了贺瑾瑜的话,脑中还回荡着谢流萤说的,那些话,对在场的每个名媛千金都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一个个内心暗暗觉得,说得挺对,以我们的出身地位和文采,未来指不定是太子妃,是太子妃的话,也许将来就是国母。

    如果真冤枉谢流萤的话,指不定让人捏住了话柄。

    大家顿时有志一同的看向谢诗雨。

    但是谁也说不出先从谢诗雨搜身的话。

    谢诗雨看起来婉柔可人,单纯的毫无心机,怎么可能去冤枉谢流萤呢,一定是真的丢了,才会说出那种话。

    苏清荷瞅着谢流萤,总感觉谢流萤话中有话,她赶紧打着圆场“明明就是谢流萤偷别人的东西,还要倒打一耙吗?”

    颜学韬一看事情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再者,他也觉得谢流萤提出的想法很有建设意义,便道。

    “既然都是搜身,那就先从谢诗雨搜起吧,如果确定丢了。就在搜谢流萤的身,省的没丢……搞个乌龙就不太好了。”

    其他女学生赞同的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谢诗雨,谢诗雨委屈的梨花带雨,用衣袖轻轻的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我的玉佩已经丢了。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明明就在谢流萤的身上。”

    贺瑾瑜一听,柳眉倒竖,唇角弯起不逊的笑容,“你这么一口咬定在谢流萤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让我来搜搜你的身好了!!”

    说完,就跟以前一样,丝毫不顾别人的意愿,哈哈笑着冲过来,跟个疯子似的,抱着谢诗雨开始上下其手,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两个姑娘在一块搂搂抱抱,还摸来摸往,看的先生颜学韬很是不好意思。

    就在贺瑾瑜抱着谢诗雨一阵摇晃时,忽然,“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谢诗雨的怀中掉了出来。

    那一声过于清脆,也过于响亮,让人很难不注意。

    大家顿时都好奇的看着地上。

    贺瑾瑜松开抱着谢诗雨的手,低头看向地面,“这,是什么?”

    地上有一只玻璃种的翡翠观音玉佩,还挂着半截红绳子,很是惹人眼球,因为那个种水的翡翠,的确比较贵重。

    谢流萤挑了挑眉梢,看来真相要大白了……

    贺瑾瑜歪着头的道“玉佩?”

    (●—●)

    谢诗雨的脸色当时煞白一片,全身僵住,不能动弹,她的脑中有一万个问号,为,为什么?她不是塞到谢流萤的袖中了吗?怎么会在她自己的怀中。

    贺瑾瑜捡起那块玉佩,再看看谢诗雨身上断裂的红绳,道“这不是你找的那块玉佩吗?还带着半截红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