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不走她的。”

    “你是谁?”三个人正抬着玖雅往面包车上搬,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

    这本就是坟地,他们的车又停在离路灯较远的地方,防止被监控拍到,只能借着月光马马虎虎看清附近的东西。

    “我是这条街上的正义使者,专门教训居心不良的坏人。”拾亿手里拿着打火机和蜡烛,向三个人走了过去。

    “我们三个人,你才一个人,想英雄救美,就凭你也配?”

    “我隐约看过那个蠢女人柜台上的信,你好像姓窦吧,是她的堂姐夫。”拾亿一点也不急着靠近他们,而是随便找了个墓碑,将蜡烛放在了墓碑上面。

    “你到底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姓窦的?”

    “我说了,是从信上看的,只是想诈一下你们,反正你们三个人,总有一个是那个蠢女人的堂姐夫。”

    “我们谁都不姓窦,不想死的,你就快滚!”窦北楼推了胖瘦二人一把,示意他们快点把玖雅塞到车里去。

    “你车门上那么明显的窦字,你跟我说你不姓窦?真当我和那个女人一样蠢吗?”拾亿点燃蜡烛,墓地里弥漫起一股香味。

    窦北楼根本没空搭理,离着自己还有将近五米选的养拾亿,直接关上车门,准备连夜将玖雅送去h省的食生馆总店,从解凡尘手里换点钱花。

    “别急着走啊,好戏才刚开始呢!”拾亿就站在车前扶着前车盖,看着车上的窦北楼。

    “你怎么这么邪门!”窦北楼被吓了一跳,这个人刚才还在墓碑旁边,自己系安全带的功夫,怎么就能瞬移到车前面来呢?

    “更邪门的还在后面呢,你不是想要那间旅馆吗?旅馆附近的东西,你能抵挡的住吗?”

    “你神经病啊!给老子滚!”窦北楼发动汽车,使了劲踩着油门,车子却纹丝不动。

    “你在车上做了什么手脚?”窦北楼放弃了汽车,抓起车上的棍子,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我可没对你的车做手脚,是他们不想让你走!”拾亿邪魅一笑,完全不惧怕窦北楼手中的棍子。

    反而是窦北楼自己,借着前车灯看清了拾亿周围的东西,无数双手从地底伸出,拽着车轮往地下拉。

    有的手干瘪发青,有的完全就是一副枯骨,更多的则是伤痕累累骨肉变交错,完全一副人间炼狱的模样。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知道了!你点的是迷香!是迷香对不对?这都是幻觉!”

    窦北楼先是恐惧,不断后退,但看着养拾亿站在这群鬼手中,一点事也没有,窦北楼壮着胆子,胡乱挥着棍子,靠近养拾亿。

    “你不是我!他们讨厌我,但喜欢你,因为你和他们是同类!你可以做他们的替身,这么多鬼呢,把你撕的连渣都剩不下!”拾亿轻松的躲闪着,窦北楼的进攻,将其引到车前。

    “啊……”窦北楼挥打棍子的手突然动不了,腿上,腰上,胳膊上,无数双冰凉散发着恶臭的手,抓住自己,像千斤坠一样往地下拉,窦北楼吓的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