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才又是关注到了冯裤子的身上,人嘛就是如此的势力,别以为这些百姓就单纯了,他们中也不乏有势力的主,特别是是大唐的那些父母们。他们可不管自己的孩子会不会有幸福,他们只在意自己把孩子嫁出去后,他们可以得到多大的利益,就是大地朝人。冯裤子不知不觉中却是水涨船高起来,可他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他挺不在意这样的事的。

    冯裤子也是留意着白娘子,她说他是有夫君的,可是后来才知道她夫君早就死了,她以这样的理由拒绝了自己,这让冯裤子挺不舒服的。想来对方应该是瞧不上自己,可能是自己表白得太早了,那时候自己一无所有,自然没法得到姑娘的青睐。冯裤子有时候就想,要是以现在这样的身份,自己向她表明的话,她会不会答应自己。冯裤子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而已,可是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哪有几个男人可以轻易放下的。

    倒是从村民那里听到了一些与他有关的消息,听说陈家二姑娘知道他拒婚以后,既委曲又羞辱,当着袭人的面便扑到炕上大哭了一场。他还听说,二姑娘她娘劈手夺过李大娘手里的彩缎扔到地上,还用她那双新做的布鞋在缎子上狠狠地跺,一边跺还一边说她陈家不希罕冯家的‘压惊礼’,弄得袭人好生没趣。冯裤子很是歉疚,抽空儿便给陈大娘送了匹彩缎作为谢礼。

    满怀歉疚的,仍然毫不动摇地执行着自己的人生计划:尽量利用这段时间,多一些人生积累;尽量锻炼好自己的身体;总有一天离开冯家后,趁着年轻好好打拼一番,挣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过一世逍遥自在的生活。

    当然,更美满的结果,就是把袭人还走的情况下,再把那个既可怜又可爱的白娘子也一起带走。可是这个时代,就算是未嫁的闺女,想要有所接触也难如登天,何况她还是孀居之人。若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如何掳获她的芳心?

    这段时间,冯裤子在白娘子那里毫无斩获,她在冯裤子的面前总是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姿态,渐渐地讨了几次没趣后,冯裤子也就没再惦记她了。在冯家他倒是另有所得,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他每次出去都会给小舅妈是带点好吃的东西回来。

    小舅妈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从小到大,在冯裤子眼里他这个小舅妈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她嘴角微撇着,眼睛斜视,不屑冷冷的双臂半搭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和眉梢都染上妩媚的骄傲和讽刺。在不是冯裤子的话,她才是懒得搭理呢,冯裤子的东西她自然是不会稀奇的,她只是冷冷地说:“算你还是个东西,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他

    送来的东西很便宜,可是你能想着你小舅妈,也不枉费我从小疼你。”

    冯裤子在她的面前也是表现得极其的乖巧,仿佛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都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这个女人永远都是最疼爱自己的长辈。也是在这个家里,冯府的几个兄长平时就瞧不起他,就算是现在也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外人来看待,他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想着可以接近他们了。自从表妹结婚了,他与她的距离就越发远了,后来听说表妹怀孕了,他也只是让袭人准备了些东西去问候了一次,也就没有下文了。

    除了小舅妈这里,他就没有可以走动的地方了,去大舅妈那里每次就听她给自己说教,可是却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这让他有些避而远之的意思。所以,小舅妈虽也给他说教,好在只要她心情好了,她不像大舅妈那样唠叨个不停,他才愿意往这边走。大家都知道她没有什么钱,他现在是主子了,随便应酬一下就把钱是花掉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小舅妈,难怪她会如此的感动。当然,她也时不时的接济他一二,这也是冯裤子愿意来这里的原因。

    可是,冯裤子这个人他要面子,也不愿意收小舅妈的钱,总说自己的钱够用的,这让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过,你对别人好,别人自然会回报你,这就是大地朝的人情。冯裤子只是想要让小舅妈知道,自己跟她是一条心的,这就好了,其它的多说也无益。

    虽说,冯裤子这段时间没少出去浪,可是他对袭人却是特别好的,他以前也是一个下人,他能体会到下人的心情,也能与她感同身受。所以冯裤子还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这个瞧得见摸得着的丫鬟身上,就连冯芯那里他也尽量少去了,虽说他和冯芯的关系有所改观了,可是他总觉得与冯芯之间隔着什么。他手里没有几个银子,感觉不管走哪都要花钱,去窜个门也要准备点东西送过去,不然还要招别人的白眼,仿佛自己不该是空着手来。

    主子间的人情事故是完全不同于下人间的,下人间走动走动,可不需要带什么东西,只要你来看自己,对方就地很高兴了。而主子间的人情走动却不是如此,可没有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要不是有求于别人,或者是想要拉关系,这才会相互走动。冯裤子可不明白这些道理,感觉这些所谓的主子活得太累了,每一个人都有很多的想法似的。

    走多了不好,不走也不好,你要是走多了,别人还会说你是闲得慌,不走的话别人说你不懂事。你说这是要走还是不走,于是他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能不走动就不走动了。手里就这点钱,自己都养不活,哪有什么心思到处走动,自从是当上了所谓的

    主子后,他反而更加心烦了。冯裤子对袭人自来是很是热情,时常邀她陪坐聊天,一同饮茶品酒,那情形哪像是对待媳妇似的。

    冯裤子看着她的眼神,跟旁人是不同的,眼前这朵亭亭玉立的郁金香,眼睛象海水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好的,淡淡的花香袭来,就像是她的名字。

    她在微笑,而眼珠却无比淡漠,神秘而纯洁,看到冯裤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要不是知道他这个人也不是太坏。确实有点让人毛骨悚然起来,袭人自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样子,想来两人身份的不同,袭人不敢有所逾越,只想着做好自己的事。她是一个很好的丫鬟,做事也很有分寸,这也就是为什么舅妈把她给自己原因。两个人也相处得挺不错的,没有人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像是知交好友一般,有人的时候他们依旧保持着主子和仆人的关系。如此一来别人就没法说闲话了,袭人细心的伺候着这个主了,有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意思。

    冯裤子有心做点大事,可是像他这样的人,做了一辈子的仆人,想要做生意却也没有这般容易的。

    岳小云就不一样的,家里还有很多地方都用得着他地方,不仅只有收账的时候,还有许多用得着他的地方。虽说他把放粮的事办砸了,好在他积极组织救火,造成的损失也不大,在他的积极努力下,粮仓里的粮食还是卖出了好的价钱,算是弥补了小部分的损失。在他的努力下冯府上下还是挺待见他的,见大少爷待他十分热诚。只当大少爷是碍于官家的身份。有些事不方便自己来做,便是委托给岳小云来做。

    岳小云也是没有任何的含糊,只要是冯府的事,他都尽力去办,慢慢地也算是找回了自己在冯府的地步。他本人也是少了许多事,想找个聊天解闷的对象,正好他闲来无事,白娘子那里又没有机会接近,于是一天里倒有大半时间和冯家的几个少爷混在一起谈天说地。

    村上的人都传说他背地里干了不少坏事,这是很好的一层保护色,有时偶有惊世骇俗之事,也不至引人生疑。官府的人对江湖上的帮派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也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明知道上次种粮的事件是慈云社干的,官府也只是随便抓了几个人,关了几天就不了了之了。反正他的风头已经露了不少,更是不必藏拙,所以与冯府的少爷往来,也没有人敢有任何的异议。

    冯裤子就不一样了,要是他跟大少爷来往得多,别人就说他投靠了大少爷;要是他与二少爷来往得多,别人又说他投靠了二少爷。还有的人说他是一个二面三刀的主,一边跟大少爷来往,又一边跟二少爷来往,这让他很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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