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裤子也算是在山里呆过的人,可是真是没有见过如此恶心的蛇,一条红的,一条白的,你说这样两条蛇怎么就能搞到一起呢?这不是逗我吗?

    于静害怕的却不是之前那条跑掉的红色,她曾在青茂山谷,见过一种身体巨大,躯粗长,身体颜色由黄褐色至暗褐色均有之,背中线有一纵列不规则之黑色菱形斑块,腹部呈灰白色,其上有深褐色的斑点分布,体鳞19或21列,除最外列其余均具明显稜脊,头部较为圆钝,略呈三角形。

    自眼后经口角到颈侧有一深色带纹,具颊窝一对,位於鼻孔与眼睛之间,可以感知环境中热源的变化,上颚前端具可收摺的管牙一对,比例上较龟壳花为短小。极具攻击性,而且奇毒无比,咬到人的任何部位,都会在短短的数秒钟之内毒发身亡。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大表哥的小叔的大姨妈,就死在这种罕见毒蛇的毒牙之下,当天在青茂山谷中的残酷情形,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掉。

    而刚才飞起来的就是这样的蛇,只是这样的蛇不应该是出现在这里,这与青茂山谷隔着十万八千里远,怎么就在这里出现了这么可怕的蛇了。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蛇的名称种类,直到在听到他的名头后,才知道在古老的莽山一带才有这种蛇出没。听猎人们说,首次发现它们时,它们正身处森林地区的茂密植被下生活。它们经常在阴暗位置潜伏休息,当会适时跟踪猎物进而捕食;有时亦会躲藏于山洞之中。

    只是这样的蛇怎么就跑过来撞门了,想想真是可怕,曾经存在着这种被称做烙铁头、笋壳斑等、老鼠蛇和恶乌子,是青茂山谷的守护者。如果在这青茂山谷遇到这种蛇也就算了,可是这里是乌拉那拉山,遇到烙铁头,这完就不在情理之中。但他也想过如果是蛇群的话,可能会有不止一种蛇,可是没有想到随便是飞起一条蛇,就是这么可怕的毒蛇,她怎会也想像不到的,在这条岳小云说起来闭着眼就能安通过的乌拉那拉山里,竟然会有如此之多的毒蛇。

    于静估计今天晚上是睡不着觉了,如果她不透过门缝去看也就罢了,她就是因为透过门缝看了,她才知道怕了。她躺在床上,她就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遇上这种破事了,这估计是小说里也没有的情节,她却是遇到了,真是够衰的。

    冯裤子也是睡不着觉,他万万没有想到蛇还能撞门,好在门挺结实的,这点冯裤子很有信心,一般的蛇是不可能把这门给撞开的。他寻思着明天还得把窗子等地方加固一下,不然被这些蛇给撞进来了,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冯裤子想了想这些蛇发现今天没得吃的了,估计已经把目标是转移到自己跟于静身上了,要是吃不到自己的肉,怕是这些蛇不会走吧。想来,这次得打一场长期战争了,非得要跟它们是斗争到底了,不过自己有长期斗争的经验,这点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对了,小姐姐,我就想要问你,你怕不怕?”

    “不怕,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我干嘛要怕啊。”

    “是啊,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我也不是坏人,我也不怕。”

    第二天,两个人一早起来,冯裤子第一时间就是趴到门缝里看外面,他是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是没有蛇出没了,他是放心大胆的出来了。那场面就跟是遇贼似的,外面的人就是贼,而他是被贼欺负的好人,想想他得有多可怜啊。

    好在他们出来的时候,这些蛇还真的都走了,而且一只也没有留下,仿佛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冯裤子抬头望了望天空,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他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晴空万里,微风显得懒散了许多,不时感觉空气略显清新,心情也随着美好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微笑的裂缝,是什么承载着洋溢的笑,又是什么璀璨着心跳的频率,也许我还朦胧的想睡,可我却做着美好的梦。人生就像是一场戏,自拍自导自演,多希望有多一点点时间,把里面的杂碎部忘却,只留下那美好的每个瞬间。可是,冯裤子想想自己的人生,自己这一生哪有美好的瞬间,他的人生怎么就都是这些破事啊。

    生命来的简单,去的简单,这个过程却是复杂,而这个复杂的过程中的幸运儿是拥有了一个感情的始末,这个始末的端点,就是爱的普通而不简单的追逐。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爱的,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看起来很简单,却是很幸福,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虽然,她们只是因为被蛇群困住了,才暂时在一起生活的,如果蛇群离开了,也许这样的生活也就结束了。冯裤子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幸福,他知道她们是不可能长久的,因为她们并不爱彼此。想到这里他不知道是应该惋惜,还是应该为这小幸福去庆幸,毕竟他只是一个长工,却能得她的青睐,他是多幸福啊。

    对于未知的未来,我们没有把握,他总在思考应该如何去应付这草蛋生活,是他想得太多么,还是这个生活太过扯蛋了。最近发生了一些荒唐事并且不知所措的陷在里边无法脱身,也不知道表妹现在怎么了,不要自己是陷在这里,表妹却是偷偷嫁人了,冯裤子却是要后悔莫及了。想到岳小云那个混蛋把她的老婆安放在这里,这就是一个坑,自己怎么就上他的当跑到这里来了。

    于静看着冯裤子,心里却是这般想的,岁月的车轮碾过了日日夜夜,春秋冬夏;流年的轮回送走了晨起暮霞,似水年华;青春的步履渐渐苍老了不再年轻的容瑕。亲爱的,感谢你不离不弃的坚持,不管你是不是为了自己,如果你能一直陪着自己,自己也愿意委身于脸色。于静现在的想法很简单的,她既然来了这里,也就是说他放弃了城市里奢靡的生活,她才会来到这里。如果,她要是放不下城里的生活,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是的,现在的情况就是,她知道他只是暂时搁浅在她的生命里,她说过他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于静知道,他并不是为自己来了,他是为了别人而来,她们之间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如此的靠近。就像是两条本不应该相交的线,有一天突然交集到了一起,虽说是因为别的人而走到了一起,可是这也是一种缘分吧。不过,在于静的心里,岳小云从未曾走远,从未曾离去,也从未曾有人可以代替。

    冯裤子巡视了四周,确定没有了危险后,这才是让于静走出门来,两个人为挺过一天而感到暗暗确幸。是啊,生命是多么的宝贵啊,为了多活一天,为了能多呼吸到一天的空气,我们常常就为此幸运不已。人就是如此的简单,有的时候简单到让我们感觉到惊奇,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事,我们谁都想活着,哪怕生活再不幸,人生再怎么艰难,我们也不愿意死去,我们只想活着就好。

    于静不敢再想昨天的事,看着眼前的美好,何必再去自寻烦恼啊。有趣的是冯裤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这个院子,哪怕是在大白天,明明就感觉不到危险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可是他还是不愿意出去。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有的时候她会想,他是不是想要赖上自己了,想要赖着自己不走了。可是,他真是想要赖在这里不走吗?看他的样子却是很着急,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的样子,只是为什么他这么的着急,可是还能如此的沉得住着,这样的男人真是很难理解。

    冯裤子检查了一下这木屋,他感觉很满意,心想再没有比这个结实的房子,就算是自己的老家的房子也比不比上他。冯裤子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只要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能撑过去蛇群的围攻,就他想来这些蛇群也不能是长期是聚集在这里。估计是因为白蛇死了,很多的蛇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悼念的,就像人一样的,人要是死了,根据各家情况的不同,大家都会准备一场追悼会,这是为悼念死者而召开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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