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既然赐缘给他,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有这样的波折?

    这样想着,他下身摆得愈发快,动作愈发迅猛。

    简直不给妻子留活路似的,发了狠地撞击。

    阮昭昏了头一样地尖叫,被干得快要崩溃掉了。

    白圭鸿被他迷得头晕目眩,满心满肺都是他,要死在小妻子身上似的,发了疯一样地干。

    他怀里这个人这么香,这么软,这么漂亮,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取向上,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开?

    阮昭出轨是既定事实,但那都过去了,是过去的事,他可以不计较,这样想着,白圭鸿的眼神越发深邃,牙齿叼住小妻子的后颈肉,一点点地磨。

    很快,那块嫩肉上就出现了红色咬痕。

    “你以前那些关系,能断就断了,我就当不知道,打今天起,咱们好好过。”他吮去妻子后颈上的汗珠,被那馝馛香气勾得眼珠子都发红了,“你好好和我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他原谅了妻子,但却绝不放过那个与妻子亲昵过的人。

    阮昭已经哭得哑了嗓子,后面更是像发大水一般,他身体越是被操得很,就越是敏感,碰都不能碰一下,略一刺激,就要高潮。

    奶喷得满房生香,四处是他身上勾人的香气。

    “心肝儿,你夹得好紧……呼……”白圭鸿咬了咬阮昭的耳垂,什么荤话都往外蹦,“想死在你里面。”

    终于,他累了似的,抱着人慢慢走到塌边,轻轻放下,他动作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阴茎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滑出去。

    但这倒是给了阮昭不小的刺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的,在被放下的时候,那种失重感令他下意识缩紧后穴,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

    那样灼烫的东西在他穴里,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尖锐而强烈的快感随着那物细微的变化而越发逼人,每每都带给他比上次更加残酷的高潮。

    “饶了我……呜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啊……”他被干得简直失去所有的理智,一会儿道歉,一会儿挣扎着大哭。

    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分开,连足缝都透着淡淡的红。

    “相公弄得你舒服吗?”白圭鸿眼见着差不多了,心里的郁气也抒发了大半,剩下的就只有对妻子的爱恋与疼惜,他小心咬着对方细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占有欲十足的印章。

    他的核心力量极强,腰腹紧实,能很快地操干,也能抵住一个刁钻的角度猛攻狠捣,经验的不足没有成为他的缺点,反而让他充满探索精神,在小妻子的穴里四处试验,而阮昭也能给他提供他想要的反应。

    不仅有,而且反应很大。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妻子到底多么敏感,以至于他只是抵住某处颤腰,阮昭就痉挛着,缩紧了穴肉,几乎要把他所有都纳入体内,同时,上面还喷溅出香甜的乳汁。

    那是能引得世间所有男人发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