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穴的阴茎,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叫,只是他嗓子哑了,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惨而已。

    他这幅样子弄得白绍荣心疼极了,眼神立马变了,跪下来服软:“是我不好,是我有罪,父亲,与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母亲身子不好,还怀了弟弟,小心受了风,您带着他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只是因为阮昭的一声呻吟。

    白圭鸿自然察觉了养子前后的态度变化,他生气极了,反而改了主意,不再看别人,低头亲了亲怀里被他干到崩溃的小妻子:“昭昭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我还没带你来过这地方。”

    他说着,大手箍住阮昭的屁股,大力地向着内部顶撞,对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深深捣弄,每一下都能扎进阮昭最敏感之处。

    可怜的小漂亮被那根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插得叫都叫不出来,射也射不出来,被干坏了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

    阮昭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白圭鸿的玩具,被这个男人拿在手上,用力折腾,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打上抹不掉的记号。

    白圭鸿趴在小妻子颈弯深吸一口气,痴迷于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无法自拔,他沉声唤道:“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头骨,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如果可以让你从里到外都沾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

    真是变态极了。

    如果阮昭醒着,必然会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阮昭已经被干傻了,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理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操得太超过了,也只会惊声哭叫,而后敏感地缩紧内壁,挤压住那个折腾他的粗大阴茎。

    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男人填满,每一个孔隙都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这人插入、赏玩,接着,被这个男人狠狠操干,沦为只知快感,不知其他的玩偶。

    白圭鸿把人抱上供桌,当着白家祖辈的牌位干人。

    其实那些牌位并不见得就真的是白家先祖的,他们在发迹之前,不过是山野间的泥腿子,在有所成就以后,他的族叔伯们便自发地认祖归宗,搜罗起历史上无数白姓贵人,想尽办法地与人攀关系,建立起这座祠堂来。

    而他则看着那些跳梁小丑闹腾,不置一词。

    现在当着那些“祖宗”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毫无负担。

    甚至把那些牌位当做自己行事中的重要组成,趴在阮昭耳边,低声道:“昭昭,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祖宗在看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