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鸿长腿往后一踢,将卧房的门关上,这动作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刚好扯到紧密连接的下半身,迫使他的阴茎在阮昭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动弹两下,顶得人吐着舌头喘气。

    “太深了……唔……真的不要了……太深了……”阮昭被操得脸颊通红,他看不到外面的场面,所以身体也越发紧绷,越是紧张,后面缩得就越紧,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的后穴几乎要把白圭鸿粗大的阴茎轮廓细细描摹下来,拓在最深处。

    每每走动一次,后面就被深深顶入,肚子也就被男人的腹肌挤压一次,叫他肚子越来越涨,难受极了。

    他的双臂艰难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隔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抓住白老爷的衣服,细细地喘气。

    好舒服,要被干死了。

    他趴在白老爷怀里,哆哆嗦嗦地哼哼,忍得身体发热,快要融化了一样,但仍然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被人听到。

    就好像小时候尿裤子一样,怕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趴在男人怀里,也害怕被外人发觉他被人抱起来,走着草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湿了身上黑色的外袍,但好在身上的衣物颜色深,不用一被他人看出来。

    白圭鸿坏极了,感觉到怀里这人的紧张,故意说道:“心肝儿,你可要忍住了,现在外面到处是佣人呢。”

    其实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佣人看到,也只敢瞟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但他就是想让怀里这个人害怕。

    他说完这话以后,感觉到自己深埋的地方变得更加紧缩,几乎要把他夹出来,惹得他轻声呼了口气,好险,差点在这里丢丑。

    他有意折腾人专门捡人多、曲折的路走,每过一道弯都要深深地顶到最里面,把人顶得惊喘连连,小猫崽儿一般细细地叫,扒在男人身上,浑身奶香,麦芽糖一样的香甜。

    “不要走了……呜……不要走……别走了……好深……呜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不行……”阮昭哭得凄惨,屡屡破音,却一次都没有被男人怜惜。

    白圭鸿依旧坚定地走着,抱着人,手臂鼓起肌肉的弧度,甚至还在较为平缓的地段捽近怀里的人,微微带离身体,再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叫人浑身发麻地战栗,发出他喜欢的呻吟。

    “宝贝儿,你好香。”白圭鸿把人举高,刚好含住那两颗红肿的玉珠,他吸吮着里面冒出的乳汁,口渴得不行,喉结上下滑动,简直要把那颗软软的小豆嘬到破皮一样用力。

    那粗大的阴茎只余有一小截在阮昭身体里,像是随时能滑出体外,惹得小漂亮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轻叫。

    “别走了……出去……”

    白圭鸿笑了一声,重重吮了一口艳红的乳尖,惹得人哆嗦着惊叫出声,接着毫无征兆地把人的腰往自己阴茎上猛地一按!

    “呜啊!咿、呜不……太、太快……”阮昭拼命地挣扎起来,过量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奔涌,一下子被逼出哭腔,再没有顾忌地大声哭叫起来。

    不行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剥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放声尖叫,把那种过量的刺激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