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小幅度地抖动着,好不容易将口里的蟹黄卷全部咽下,就被男主轻而缓地揉搓肚子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

    “母亲,这里是弟弟还是妹妹?”白绍荣还小,不会那么多花样,也没有渠道去学习,只亲了一会儿,就把人轻轻松开了,关于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只知道个大概,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他只能问东问西的,强作镇定。

    问完以后,他又喃喃自语,“大概是弟弟,江郎中的医术不会有错。”

    江郎中在入白府以前,与原主一起设计毒害七叔公,待到很多医师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便挺身而出,救七叔公于水火,从那里后,就被白府的人冠以“神医”的名头。

    而原主为了争家产,即使肚里怀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空气,也要让江郎中对外宣称这肚子里是个男孩,大张旗鼓,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好能保全自身。

    可白绍荣不知道,他以为小妈肚子里真的怀了孩子。

    阮昭听着这话,莫名脸热,撇过了头,不去看少年郎:“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诊错了。”

    白绍荣脸红着,又嘬了嘬小妈被亲得红润润的嘴唇,说:“是弟弟也没关系,我不要白府的东西,都留给母亲和弟弟。”

    说完以后,他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说:“长兄如父,我是该拿弟弟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

    这话说完以后,他的脸涨得通红,幸好室内的烛火不够明亮,不能被小妈看清。

    也防止对方把他当成一个无知的孩子。

    他轻轻地把小妈身上的衣物褪去,在看到对方胸口处的红痕时,他愣在原地,动作也停滞住了。

    “母亲……”他低低开口,眼神无措又小心,在对方比寻常男子更加柔软的胸脯上委屈地蹭动。

    他再无知,也知道那痕迹是指痕,且斑驳凌乱,一看就不是阮昭自己狠下心来拧出来的。

    小妈在找他之前,还找了旁的人来。

    那人手劲大极了,在对方雪地一般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他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人杀了。

    这人不知道见过怎样的美景,不知道要比他来得早多少。

    也许小妈根本就不需要他,也许他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以为这样的邀请是独一份的,不可取代的。

    阮昭被他蹭得心猿意马,皱眉说道:“别叫我母亲,我又没、嗯啊……我又没生你。”

    这一声声叫的,他虽然不怎么懂,却觉得羞耻极了。

    白绍荣瞬间就红了眼眶,他不说话,继续给人脱衣服,只是这次,动作要粗鲁些许。

    “啊……”不知碰到哪里,弄疼了阮昭,他轻轻叫了一声,小口喘气,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说话也变得更加随意,“不想做就滚,别在这耍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