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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招娣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这才说,“你看啊,她和巩妈签了卖身契,前两天又被骂了,估计现在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让巩妈高看,最终的目的我没猜错的话肯定就是方姐的一姐地位。”

    李珍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害,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知道吧,可怜方姐竟然还帮她求情,甚至差点让巩妈扫地出门,方姐也真是的,也不怕养了个白眼狼。”

    朱招娣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瓜子,分了一半给李珍,“你说是吧?”

    李珍不客气接过瓜子,熟练捻起一颗,“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珍!李珍!”朱招娣突然小声叫起来,“她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你大惊小怪做什么?”李珍颇为不满。

    “你不懂……”朱招娣嗔怪道,“要是哪天她真的顶替了方姐的位置,那我们估计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什么意思?”

    朱招娣恨铁不成钢瞪了她一眼,“算了,和你说不清楚。”

    花曼依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想出去倒点水喝,谁知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她愣了一下,谦虚点点头,“两位姐姐,我出去打点水喝。”

    然而面前的朱招娣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白白净净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眼眸,哪怕静静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人目光。朱招娣目光复杂又掺杂了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随着一声不太友善的”喏”,不情不愿侧身把路让出来。

    “谢谢。”

    花曼依没有多想,喝完水继续练,这几天的努力有了初步成效,她不仅能完整跳出《春日如锦》,甚至还学了其他歌舞。

    ……

    新界旁边的一家高档法式咖啡厅里。

    “陆老板,如果你有诚意真想进我这批新酿的法克普兰葡萄酒,就不会说出这种价钱。”巩烟冷下脸,叫来年轻的服务员,“买单。”

    陆仁见人要走,急了起来,“巩夫人,请留步!”

    巩烟停了下来,等他开口。

    陆仁挠了挠头,“巩夫人,是我莽撞了,你看我刚来海城才不久,考虑欠妥,这样,就按您的给出的价钱,您看成不?”

    巩烟摆了个手,做出个请,“既然陆老板有心,那就签合同吧。”

    签完合同,巩烟坐进福特车,福伯在驾驶座上问,“夫人,现在是要去酒庄还是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