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依又闭上眼,脑海里却莫名其妙浮现出她在巩家大院巩妈那张床上的情景,再一转眼,便是她和巩妈水i乳i交i融的画面,摇得床帐微晃,她与巩妈的腿交缠,枕在绵软的被子上,就如同她现在这般柔软。

    大概画面太过放i荡和放肆,花曼依被吓到睁眼,把zj脑海里的画面驱散。

    然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的梦越来越荒唐,有时候是幻想在车里,有时候是在安静无人的舞厅之下。

    花曼依为这种幻想感到羞耻和愧疚,接连好几天碰到巩妈都不敢与之对视。

    这边由于陆念得力帮助,使得宋世昌灰溜落败。

    巩烟约到华纳森医生,说是下周一有空,巩妈便去找花曼依,借着上次枪伤的理由带她去看看,可谁知道对方油盐不进,还不待见自己,每次想说上话总是回房,然后让晓晓传话。

    可一到晚上,只要喝醉了zj,那嘴巴比什么都甜。

    巩烟第一次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依依,你出来,咱们好好聊聊,你最近怎么了zj?”

    花曼依听出来那一声“依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巩妈就开始叫她依依了zj,以前总是冷冷喊她曼依。

    “巩妈,我不舒服,不想说话。”花曼依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等到外面的人没声音了,她有才打zj门准备去楼下拿些酒上来借酒消愁。

    没想到一转身就遇到站在门口旁的巩妈,把zj一跳,脸色浮现被抓包的羞愧,“巩妈,我……”

    “花曼依,这就是你所说的不舒服么?”巩烟上下打zj量她,嗓音冷淡嘲笑。

    最后不得已,花曼依只好坐上她的车,去看华纳森大夫。

    在医馆里,巩烟看到花曼依右肩上的玫瑰纹身,之前那几晚她所有注意力都被花曼依其他东西吸引住,现在才注意到她在枪伤上纹了一朵玫瑰,小巧而精致。不过碍于有外人在,她只是看了zj两眼,并未说什么。

    华纳森医生问了几zj天要好好休息,气血不足容易头昏眼花。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花曼依系好衣服,把zj华纳森医生的话记在心里,站在巩烟面前,神情恹恹,她努力忽视那些梦带来的羞愧。

    “要不要去吃个饭?我看陈氏烤鸭挺好吃的。”拜别过华纳森,巩烟看到她兴致不高的模样,以为她昨晚受了zj凉,自然而然伸手贴到她额角,“有点烫,依依,你这几zj天夜里注意穿多件衣服。”

    花曼依僵住在原地,想后退,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个动作未免欲盖弥彰,她便站定zj,垂着眼眸,颤抖着睫毛感受着女人的手贴在额角的温度。

    可能她真的是病了zj,也或者是疯了,哪怕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因为巩妈这个亲密的举动,她竟然联想到这只手抚过自己脸颊,捧着自己的脸作为支撑点,用力吻上自己。

    绯红从耳根蔓延,花曼依被脑海里荒谬的幻想刺得一激灵,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把zj。

    啪的一声响,那只手停在空中,花曼依尴尬地看着巩烟,不知做如何解释,“巩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拒绝她的关心。

    忐忑等了zj好一会,没等到面前女人冷怒发火,反而等来了淡淡一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