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面露凛然,对清远拱手道:“道长真是法术高深。”

    这还不是观主,那这清平观主的道法又是何等高深?还有那不求大师。

    他忽然多了几分希望,多年前那叫惠云的得道高僧批公子的眼疾会在二十岁将尽时会有转机,莫不是应在这里?

    清远一脸谦虚地摇头:“不过是个小法术罢了,我也学了许久才学到这一点。”

    不像某个变态,天生就会的,乃至于他总被观主拧着耳朵骂,看看她,再看看你,学的是屎吗?

    呜呜,他能和变态比吗?

    不能啊!

    想起学术练功被某变态碾压的那些年,清远都想鞠一把辛酸泪。

    “这就行了吗?不求大师真能收到?”

    “且等着就是了,很快就会有回音的。”清远含笑道:“不如我们移步客居等?”

    塑金身啊,祖师爷也听到了,她不想动都不行,不然祖师爷可要生气了。

    秦流西一大早就打了几个喷嚏,慌得岐黄追着她给她加披风,又要给她扶脉。

    “别瞎忙,没着凉。”秦流西摆摆手,忽似有所感,推开窗户,一只纸鹤落在窗棂上,她拿起来,展开。

    有人求医,许诺祖师爷塑金身,速来。

    这是清远的传信。

    塑金身,大手笔!

    秦流西眼前仿佛有一座金光闪闪的等身像,哎哟,眼球好疼,闪瞎的。

    “让成哥去备车,上道观。”

    岐黄啊了一声:“现在?”

    “嗯,现在,祖师爷该等急了!”秦流西重新取了一张黄纸,剪了个小纸人,写了两个字。

    等着。

    小纸人剪得简单,头还剪了个扫把头,用笔点了两个眼珠,随后,她嘴里吟咒,修长的手指开始掐法诀,点在小纸人身上。

    那本是躺在桌子上的小纸人瞬间就立了起来,两条手臂还向秦流西拱手作揖,转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