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高婆子差点吓得叫出声。

    这里,是有什么鬼吗?

    秦流西好笑地看着司冷月,微微摇头。

    司冷月一甩,冷道:“虽说婆婆磋磨儿媳妇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可眼看着她这么当众打儿媳,我忍不得。”

    高婆子的手忽然又得了自由,脸色变得惨白,警觉地四处张望。

    叶掌柜看向秦流西,您瞧瞧,这事给整的?

    秦流西背着双手,道:“想把孩子接走,那就接走吧,叶掌柜,指个人带他们去抱孩子。”

    高娘子一怔,其余人则是满脸惊喜。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高婆子推了一下高娘子,看她傻愣着,气得差点跳脚,只能推着儿子:“你亲自去抱。”

    叶掌柜看秦流西不似说笑,就对伙计点了个头:“带他去。”

    伙计便带着高小全把燕儿给抱了出来。

    只是,药呢?

    高小全和高婆子面面相觑的,又看高娘子,道:“你这怎么当娘的,还不把药给拿来?”又见她完全跟没听见似的,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推开她,腆着笑脸问:“那个,大夫啊,俺家孙女治脸的药呢?”

    司冷月真的气笑了,在秦流西身边凉凉地道:“他们从进来到现在,从没问过一句燕儿的伤,现在人抱出来了,当爹的看女儿缠着个脸一声不出,眼里没一点心疼的样子。当祖母的,更是瞅都没瞅一眼,更别说关心了。噢,现在倒关心起药来了,真是可笑。”

    秦流西脸上神色毫无波澜。

    这就是人性。

    秦流西道:“什么药?”

    “就治俺孙女的那个药啊。”高婆子看向孙女,见她脸上包了一圈纱布,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

    秦流西说道:“治她脸上伤的药是我个人独创秘方,并不外传,但要是银子到位,也能给你调好带回去敷。”

    高婆子一愣:“给银子,多少?”

    秦流西看向叶掌柜:“告诉他们,玉雪肌现在市面上卖多少银子。”

    叶掌柜轻咳一声,说道:“一瓶玉雪肌,我手指这么大小的,最低要一万两白银,还抢不到,要是到拍卖馆上抢拍的话,可能还得翻番。知道九玄拍卖场不,这玉雪肌拍出过最高的价,是十一万两。”

    当然了,那瓶的量是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