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何孙夫人再清楚不过。

    她只是气不过孙语堂和孙永年被卫琛如此欺负,还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被人嘲笑,但是她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孙语堂挑衅在先,卫琛不过是做的过分了一点,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孙语堂的不对。

    如果孙语堂不挑事,卫琛又怎么会报复他?

    然而孙夫人爱子心切,一时糊涂冲了脑子,她以为皇后会念在亲妹情谊,为她出头。

    结果从头到尾,皇后不曾说过一句话。

    她坐在皇上身边就像一个事外人,看他们上演着这场闹剧。

    皇上这么一说。

    心里本就有鬼的孙语堂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他下意识看向孙夫人,颤着声音道:“娘!”

    他想让孙夫人说些什么,那怕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也好,毕竟他们隐瞒了一部分事实,而卫琛将事情原委都说了出来,堂堂正正一点都不心虚。

    孙语堂只有狡辩、死不承认的份。

    但是他不知道,孙夫人不敢说话。

    生怕一个不对,御史大人的官衔就空了。

    孙语堂的声音虽小,但还是回荡在大殿之中。

    皇上将众人反应一一刻进眼底,视线落在孙语堂身上时划过一丝嫌恶,他眉头紧蹙,坐在那位子上很是威严。

    “孙语堂。”皇上出言问道:“你可有话说?”

    孙语堂身子一抖,当即行了个大礼,说道:“皇上,小民……”

    他的眼睛乱瞟,试图引起注意。

    可是孙永年不敢开口,孙夫人更不敢出言辩解。

    孙语堂看了一圈,只好咬着牙说道:“小民……无话可说……”

    此时,孙语堂狼狈的模样像极了街边没人要的狗。

    赵钰双眸仿佛飘着冰雪,唇角微撇,嗤笑道:“你刚才还当着圣上的面咄咄逼人、口口声声说我夫君欺负你、侮辱你,而圣上此言却让你无话可说。”

    “你还觉得你没有做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