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九月深秋很少对他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在床上,她大多时候也是沉默地承受。

    一个礼拜没有见面,九月深秋顺利辞职,暂时没有想找工作的想法。

    家入硝子一向搞不明白她的想法:“就这么不想成为咒术师吗?”

    “不想。”

    “为什么呢?”

    “因为我怕死。”她随口说。

    家入硝子趴在桌子上笑:“谁信啊。”

    “我信。”九月深秋剥了个小龙虾,又喝了口啤酒,很爽,冷不丁地爆了个大消息,“硝子,我想结婚了。”

    家入硝子一口啤酒呛进鼻子:“什、什么?”

    “结婚。”她自顾自倒酒,“我想结婚了。”

    “那悟那边……”家入硝子是少数清楚她和五条悟关系的人。

    “我说过想结束这段关系,不过他似乎不同意。”

    “那你?”

    “是我结婚,又不是他结婚,他不同意关我屁事?他还能强迫我?他做不出来那种事吧。”九月深秋耸耸肩,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在意。

    家入硝子捧着下巴看了她很长时间,才说:“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

    “谁知道呢,或许是年纪大了,自然而然就想结婚了吧。”她开玩笑似的说,“也可能是厌倦了五条,所以想换个口味。”

    “那就换个人呗。”

    “可能遇不到比五条更合适的人了,”她毫不遮掩地表示对五条悟的赞赏,“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

    家入硝子知道大概无法打消她结婚的想法,想了半天:“结婚对象,不可以是悟么?”

    九月深秋用一种“你在逗我”的眼神看她。

    家入硝子:“……好吧,有点不现实,但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我向他求婚吗?”她笑了起来,“那我宁愿和另一个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