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唐生请了病假,额头上系着头巾,当中一个胜字。

    他就是这样的人,是一个只要做了决定就义无反顾的人,当然这次大赛也是一样。

    “晴儿,你帮我解释下炎症的定义呗”

    宇文晴坐在他身边看电视,光着脚丫嗑着瓜子。

    “这书上不是写着呢嘛两个定义,一个狭义的,一个广义的”

    “字我还是认得的,啥意思啊”

    唐生要抓狂了。

    “我哪知道,医学书我是打发时间的时候看过一点,这么专业的当然要去问医生”

    “医生对了,医生”

    马上翻开机,翻起通讯录来,唐生把单位同事号码一个个拨打过去。

    一天又一天的叨扰,一夜又一夜的折磨,最后医院的同事都把他屏蔽了,对于他的称呼大体是:

    “烦人精”

    “恶心虫”

    “伪医生”

    最后一天了,唐生的还是脑袋晕晕的

    “你自己去了注意安全,反正就是个比赛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见他这么努力,宇文晴安慰道。

    从结婚以来的朝夕相处,她还没有发现她已经对他渐渐有了依赖了。

    “比赛是小,面子是大,我这不是代表咱们宇文家么”

    合上了书,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在。

    “再说了,我走了,你能不想我啊”

    “不想”

    宇文晴想起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一个惯性靠在了他的身上,此时别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