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累瘫在沙发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演要唱歌的,新人群演一天都挣不到几百块。商演之类的至少有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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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

    “稍候。”系统正要检索,盛秋的手机来了电话。

    没有备注,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盛秋接了电话,“谁?”

    对头的声音桀骜不逊,“听听你这有气无力的样,实在没钱了跟兄弟说一声,施舍你点残羹剩饭也不是不行。”

    盛秋慢悠悠的说,“舌头多了就剁。”

    对头轻嗤出声,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开门互怼的相处方式,“明天就面试了准备好了没?不想裸奔叫声好哥哥求求我也成。”

    盛秋边抛水母玩边懒洋洋的问,“什么面试?你谁呀。”

    对面陷入了良久的死寂:……

    白杨挽尊似的冷笑着,“你是输不起吗?打赌的时候可有好多人在呢,输不起赶紧脱了衣服去长城上裸奔。”

    盛秋毫不在意,“给你一分钟时间讲清来龙去脉,不说就挂了。”

    白杨怒火中烧,“盛秋,你脑壳被”

    白杨的怒骂还没出口,电话里只传来叮的一响。盛秋直接把电话挂了。

    白杨:……

    英式布置的高档公寓里,水晶灯的光芒四下散射,白杨交叠双腿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对突如其来被挂断的电话,小白总一手抬起,啪的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对面沙发。面部肌肉如脉搏跳动,“大爷的,一分钟到了吗你就给老子挂电话!”

    半分钟后,摔在真皮沙发上的手机响起天空之城的音乐。

    白杨知道是谁给他打电话,抱着胳膊冷漠的移开眼,他才不接。

    天空之城在客厅里曲调悠扬,白杨在沙发里蹭了半分钟,冷哼着接通了电话。本想先声夺人质问,对头却先开腔了,“一分钟过去了,组织好语言没有”

    惬意且十分欠揍。

    白杨愤怒的低吼,“明天去soho大厦三层面试,你脑子是被驴踢了?”

    “面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