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萧石竹也一直让萧家军的教官们,以萧家军的训练之法训练着鬼母国的其他军队,十多日下来禁军的战斗力也提高了不少。本是被按在地上的他们,眨眼间便把才缓过神来的酆都军们纷纷按在了地上,双方来了个风水轮流转!

    看着自己的军士被揍,往日总是作威作福的夜游神半天没缓过神来;待缓过神来后,首先看到的是萧石竹身后的鬼母。

    夜游神也不啰嗦,直接对鬼母厉声喊道:“鬼母,你要反吗?”。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不变的天理,无缘无故的挨打还不打回来没道理;这和造反无关,小心我告你诽谤。”不等鬼母开口,萧石竹见酆都军已被揍得哼哼,便抬手示意禁军停下,道:“够了,打也打回来了。下次挨了揍再不还手,就别在鬼母国混了。”。禁军闻言齐声喊了个:“是!”后,纷纷列队站好在他身前左右。

    “为什么打架?”鬼母上前,与萧石竹比肩而立,环视着禁军们问到。那禁军百户赶忙转身,对她把来龙去脉简单的讲解了一下。

    “夜游神,这就是你不对了。”鬼母仔细听完后,转头盯着夜游神不卑不亢的质问道:“你的兵先动手的。且今天我大婚,大典完成前,宫中不得有闲人入内,你就不能等等?硬闯什么?”。

    “你要大婚?”夜游神闻言微微一愣,自己的军士被打的事居然也不追究了,反而是皱了皱眉后,斩钉截铁道:“不行!”。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个小矮子插手什么?”已沉默片刻的萧石竹抬手拦住正要发怒的鬼母,笑着对夜游神问道:“怎么?当特使不好玩,要当个抢婚的啊?”。

    说着目光左右一转,在有些略显狼狈的酆都军身上快速一扫后,眯眼看着夜游神冷哼一声,又缓缓补充了一句:“就你这几个兵,少了点吧?”,语气和神情里,都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杂鱼滚开。”夜游神也不甘示弱的怒骂一声后,看着鬼母威胁道:“本使来此,就是转告你酆都大帝要你嫁给东夷洲遁神银灵子,为酆都大帝监视银灵子的一举一动!你要敢违抗,有你好受的;届时酆都军百万雄师压境,你小小的鬼母国必被碾碎!”。

    “我不!”话音刚落,鬼母无惊无惧,只是挽住萧石竹的胳膊,不假思索的道:“我有夫君。”。

    “你是要违抗酆都大帝的意愿吗?”夜游神又是一愣,心中很不明白这往日对酆都大帝服服帖帖的鬼母,今日怎敢如此放肆?他打量了萧石竹几眼又看了看鬼母后,气得用有些颤抖的手,指着鬼母厉声质问道:“这就是你的答复?”。

    只见鬼母也不多言,只是面带肯定之色的把头一点;同时萧石竹也示意鬼母先放开自己后,朝着夜游神徐徐走去。

    只见他对那些立刻紧张起来,把手中刀戟不由分说地指向自己身上各处要害的酆都军视而不见,直接缓步走到夜游神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对方默不作声。

    仰视的感觉,让夜游神很不舒服。不等他开口质问萧石竹要干什么,萧石竹便淡淡一笑,抬手开始帮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不知为何,夜游神觉得对方很是恐怖,就算是含笑那也是可怕的。他从对方眼眉之间,看出了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正是这股霸气,让夜游神有点喘不过气来,心头也是莫名其妙的一紧,不敢乱动,只是愣愣的望着对方。

    “小矮子,我不管你是什么神,你就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墨翟和他的墨家还活着。”萧石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夜游神的肩头后,轻声说道:“他酆都大帝要是闲的没事干,以其做着媒婆管别人谈婚论嫁的事,不如好好查查墨翟和他的墨家,免得哪天被别人夺了江山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再说了,他酆都大帝都做了媒婆了,还让不让冥界的媒婆们谋生路了?”他才语毕,鬼母和那些禁军们便是扑哧一笑。而萧石竹则是不管不顾夜游神是诧异还是惊讶,或是害怕,则自顾自的一个转身后,又从酆都军手中的刀戟间缓步穿梭而过,朝着鬼母而去。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不惧和轻视之色,似乎酆都军在他眼中就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哦,对了,如果你个小矮子正巧是墨者,我也不怕。十五天前,我老婆就修书给酆都大帝了,等你回到酆都,只怕大帝追查围剿墨家的行动已经开始了。”快走到鬼母身边时,萧石竹一抬手,对禁军们朗声道:“送客!”。

    话才落地,禁军们便不由分说挡在他和鬼母身前,堵在了宫门,手持武器指向夜游神和他的酆都军,挺直了腰板齐声怒喝道:“滚!”。

    愤愤不平的夜游神气得咬牙切齿,他想给萧石竹点颜色看看,或者直接弄死对方,但看看对方手下军士确实比自己多不说,且鬼母又在对方身边;那可是个诛杀过不少古神的古老妖魂,自己可没把握能打赢鬼母。

    于是只得气得吹须瞪眼,怒视着萧石竹许久后,对自己的手下一招手,咬牙愤愤道:“走!”。

    说完还不忘了对萧石竹怒声补充一句,道:“小杂鱼,你给老子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