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未亮,左势就过来了。

    “老师让我今天跟着你。”

    “夫子?”程愚赤身裸体走下床,自去洗脸。

    “你故意的?”左势脸色微怒。

    “什么故意?”程愚转过身来,莫名其妙。

    “大我几岁,就仗鸟欺人?”

    程愚低头一看,晨起精神太好,没办法。

    前世大学的时候,澡堂子里鸡鸡见鸡鸡,裸男当户立,不闻搓澡声,个个在吹逼。

    兄弟感情就是这么培养的。

    这左势,是个精致的南方人啊……

    程愚随意套了一个布衣,“夫子有什么指示?”

    “程大哥,老师让我在决斗时护你周全。”

    “两个问题,一,你能护住我?二,夫子为什么要让你来保护我?”

    “我能活着护住你。”

    “别跟大哥吹牛啊,法河可是不知成名多少年的天才修行者了,你初出茅庐,乳臭未干吧?”

    “程大哥,我是说活~着护住你,我死了,自然就护不住啦。”

    “行吧……你继续说。”

    “老师为什么让我来,我也不知道。我个人觉得是怕你这次给高老庄丢脸丢太厉害。输人输阵还送命,就真成了高老庄的笑话了。”

    “说话用不用这么直接啊?”

    “老师还让我带来了一套衣服,你出场时穿上,咱们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败也要败得气势辉煌。”

    “你就没有一点念头认为你程哥能赢?”

    “要不程大哥借我几个灵石,我去赌坊那边赌你赢?”

    “你自己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