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赌博的确可恶,死都活该。

    “算了,你们的家务事我也不好掺和,你赶紧给爸妈打电话吧,我等他们来了再走。”

    “叔叔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再陪陪哥哥。”

    熊星星要给他钱,被他拒绝了。

    他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她,车子冒烟可能会爆炸,让她离远点。

    熊星星再凑近车子时,闻到很重的汽油味。

    她看到车前的打火机,顺手揣进兜里。

    她把张力从车里拖出来,拽进路边草丛里,花了不少时间。

    她只是区区一个小奶娃,纵使系统多给她赋予了20%的力气,也不够。

    她保持冷静,把失去呼吸的男人埋进黄土,再用枯草伪装好。

    起身时,她环顾四周,这儿附近也没有农户,他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她回到车边,对司机遗体鞠躬三下,暗道过后会联系他的家人给一笔补偿金,随后转身,将打火机抛进车里。

    猩红的火光漫天,她的小脸掩映在光里,或明或暗,一双漂亮的眸子,衬得坚决冷毅。

    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她没开客厅的灯,慢吞吞地上了二楼。

    “星星。”

    熊文柏忽地打开门,一脸疑惑地盯着她的后脑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熊星星咬着下唇,心中生烦。

    这人顺风耳吗?

    她步子都放得这么轻了。

    “等等,哪儿来的血腥味?”

    熊文柏吸了两下鼻子,确定自己没闻错,他定睛一看,她裙子上那不就是血迹么?

    “怎么不说话?星星,你到底去哪儿了,别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