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男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的光,他狠狠灌了一口啤酒,狠声道:

    “玛德,臭小子,治不了你,我就治治你的女人,我就不信了,我还能出不了这口恶气!”

    小眼男听着,反倒有些担心,他试探着说道:

    “我看那群人穿着打扮都挺不一般的,咱这么干,不会闹大吧?”

    裤衩男冷哼一声,满眼不屑:

    “怕什么,小姑娘都在乎清白,她还能不要脸地到处乱讲?被旁人知道,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

    “说得也是。”小眼男想了想,放了心。

    “得想个办法,让那两小姑娘落单,咱们才好下手。”裤衩男思索着。

    小眼男满面愁容,“难啊,他们要是出去,也是一帮人聚在一起,想要落单很难。”

    裤衩男又喝了口酒,直接见底,他将酒瓶子随手扔到墙角,接着又开了一瓶。

    地上铺着灰尘落满的地毯,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酒瓶子扔过去,倒是没摔碎,只是发出一声闷响。

    “对了,另一个小姑娘是哪个?“

    小眼男问,他总得知道目标,才好下手。

    闻言,裤衩男眯着眼,他哼哼两声:

    “好认,一群人里,最干净最漂亮最白的那个就是她,那双腿,又长又白,去了你就能认得出。”

    话落,他偏头看着时钥,手伸进她T恤里,用力捏着,享受得眯着眼。

    “比她还要白?”

    小眼男看了一眼时钥,很是诧异。

    这得白成啥样儿?

    “白多了,嫩得能掐出水儿,肯定是个雏儿,这要是能弄过来,保准享受。”

    裤衩男说完,似是等不及了,突然翻身而上,伸手,准备将时钥的短裤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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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钥昏昏沉沉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