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不理会那帮女人,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但是那些女人却不依不饶,还以为是余飞怕了他们,跟在后面又是叫骂,又是侮辱,有时候还会人身攻击。

    甚至因为余飞不断的忍让,她们竟然试探着走过来,想要殴打余飞,有人试探着推搡,有人用脚踢,有人用肩膀撞,甚至还有人找到了工具,试图用棍子殴打余飞。

    余飞一概置之不理,只要别打自己的脸,剩下的地方以他们的力气可以随便打,也不会伤着自己。但是今天只要是动手了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都说歪锅配个翘锅盖,他们家的男人能够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家里的女人又能追到合作社前来找余飞麻烦,看来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他们既然要将不讲理执行到底,那么余飞今天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余飞给小白加完狗粮和饮用水,转身打算去小溪边打开水泵,给蔬菜大棚里面抽一点水过来,蔬菜大棚里面的土地有点干了。

    没想到,熊文星的老婆双手抱着额头上的伤口,鲜血流的满脸都是,但还是跳出来挡住了余飞的路。

    “站住!你打了人还想上哪里去,我要报警了,你现在要是不给我说出个道道来,我就让警察抓走你!”

    熊文星的老婆义正言辞地指着余飞说道。

    余飞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这堆搞事的婆娘,那些看热闹的工人觉得有点无趣,已经全部离开了周围,也没有了围观者。

    估计那些工人也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所以觉得看起来也没啥意思。

    余飞看了一圈周围,熊文星的老婆还以为来了什么人,自然也跟着余飞看了一圈,发现周围早就没有了看热闹的人,毕竟合作社这边比较偏僻,距离村庄还有点距离,平时也没有来这边看热闹的人,工人要是不围观就真的没有围观的人了。

    “这里也没有外人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男人他们被什么人打了,我真的不清楚,我昨天晚上就是在睡觉,还是被警察的敲门声给吵醒的,你们不要再纠缠我了!”

    余飞对熊文星的老婆十分认真的说道,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因为语气诚恳,表情也非常的真挚。

    “你骗鬼去吧!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愿意大半夜的跑出去殴打我男人。也只有我男人现在挡了你的财路,你才要将他赶走!”

    熊文星的老婆当然不相信余飞的话,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宛如秃子头上的虱子,就是明白的事儿,根本不可能是其他人所做。

    这件事很明显只关乎一个人的利益,那就是余飞,不然哪怕是熊文星其他的仇人,也不至于这么巧,追到余飞的工地上来殴打他的男人。

    “你既然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你们在这里闹事也没有任何作用,你们这些人这会儿有人用棍子打我,用手推我,用脚踢我,我可都没有说话,还有你的脑袋,是你自己用脑袋撞我,撞空了撞在了鹅卵石上,将脑袋撞破了,这件事你们一起来的人都看到了,你们诬陷我也没用。”

    余飞看着熊文星的老婆,十分认真的说道,看起来是很认真的在和这个女人讲道理&bsp&bsp。

    “反正我们是一起的,只要我们大家一口咬死,我的脑袋是你打破的,那就是你打破的,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看到,你觉得我一起带来的人会为你作证吗?”

    熊文星的老婆刚才跟着余飞一起查看了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所以十分大胆的说道,这也算是承认了她的脑袋是自己撞破的,不过她认为这里没有其他人,说出来也无所谓,只要到时候报了警或者上了法庭,她们一起的人一口咬死,这脑袋是余飞打破的,就够了。

    “你这个人也真够无耻的,自己将脑袋撞破却赖在我的身上,这是想给我诬陷一个故意伤人罪啊。”

    余飞假装十分气愤地指着熊文星的老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