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本部人马士气如虹,在各自什长的带领下,如同潮水一般向汜水关冲去。沉重的箭楼也在一旁搭建好了,堪堪比这汜水关高上一点,从上方抛射羽箭,一时之间把李肃的攻势压了下去,关下冲锋的兵卒觉得头上攻势减缓,立时抛弃了大盾,轻身疾行,转眼间竟然冲到了关下。

    孙坚在后方看的得意非凡,哈哈大笑,取过一旁击鼓士卒的鼓槌,亲自击鼓,鼓槌挥舞之间,大鼓的声音越发的响亮。原来这孙坚这些日子虽然当了先锋,却没有着急成行,就是去准备这些箭楼了,此时居高临下,一举压制了关上守军,眼见汜水关这等雄关就要一鼓而下,内心再也压抑不住激动,觉得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李肃在关上倒是颇有大将之风,眼见得最先的敌军就要冲上城楼,也是不慌不忙,命令身边士卒抬上来数十口早已加热到沸腾的大瓮,口中大笑道:“众将士,让这关东贼寇尝尝爷爷们的金水”。

    关上华雄军齐声大笑,将大瓮固定在特制的机械上,这边有又军卒举着大盾护着上方射来的箭矢,待这边李肃一声令下,立即将大瓮翻转过来,只见一道道金黄的汁液倾斜而下,烫的云梯上孙坚的军卒哇哇大叫,忍耐不住,掉下了云梯。

    城墙下的军士更惨,本就张着嘴大叫着冲杀,发泄恐惧,这一阵金汤下来,有的径直顺着口鼻灌了进去,一时之间个中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话这金汁用来守城,最是阴毒,浇到了伤口上,能引起多种并发症,让人在痛苦中死去。

    现代战争也不止一次的证明,生化武器是除了核武器之外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这金汁作为古典的生化武器,也没给自己的生化家族丢人,在战阵上用了出来,竟然收到了奇效,孙坚军的攻势为之一阻。

    孙坚在后面看着,也是发了狠,今日定要攻破汜水关,当下严令军队可进不可退,又叫人加紧往箭楼上运输羽箭,一定要趁着势头攻占关头。

    两军一时之间呈现胶着状态。然而久守必失,李肃准备的金汁已经消耗殆尽,虽然阻止了一阵孙坚军的攻势,但力有穷尽,但关上士兵都被箭楼的羽箭覆盖牵制,无法阻止太有效的防御,在顶过了一阵生化武器的袭击后,孙坚军又有了打上城墙的趋势。

    李肃却仍是不见慌张,有条不紊的组织士卒守关。却这么半的时间,一直是李肃在关上主持战斗,却不见华雄的身影,原来这华雄却是又躲在关门后准备用骑兵进行突击。

    只见这华雄此次选出的骑士更少,只有二百有余,但个个身高力大,雄壮威武,一见就是一等一的猛士。此时这些人一半人手持一个火把,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油罐,另一半的人身披重甲,胯下战马也是高大异常,手持长枪,将拿着火把的人保护在身后,准备第一波冲锋出去。

    华雄这边在关下准备停当,给了李肃一个信号,李肃当即身先士卒,也不畏伤亡,起身命令士卒一个劲的向关下放见,只把城门前射出一片白地。

    李肃急忙又给了华雄信号,华雄当下带领前军披甲的骑士出击,待到城门大开时已经将马势积蓄到极致,出得关门当真是气势十足。

    这孙坚带来的士卒虽然悍勇,但多是南方健儿,多数未曾见过北地骑兵威力,一时之间也是抵挡不住,竟然被冲的直往后退。

    到这里却是不得不,中国自有了历史记载以来,除了朱元璋是以南伐北取得了下之外,未曾再有一个能够以南伐北,全都是北方子全据下,取得最终的胜利。这里面北方的骑兵优势实在是太大了,在古代的战争中,骑兵就好像现在的函,永远都是占据着巨大的优势,只要出动就是寸草不留。

    这边华雄仗着战马优势,也是得势不饶人,在孙坚阵中一阵冲杀,就像入了无人之境。

    没一会儿功夫,这华雄带着一百披甲勇士保护着火把火油冲到了箭楼附近,呼喝一声,马上骑士奋力扔出了油罐,之间油罐在箭楼附近炸裂,油脂四溢,随后而来的火把直接引发了剧烈的燃烧,大火趁着顺风回卷到孙坚本阵,竟有越少越烈的趋势。

    这华雄看到已然功成,大笑一声道:“我乃西凉华雄是也,尔等土鸡瓦狗,妄抗兵,日后必成芥粉矣”,完却不深入,调转马头,直望汜水关而去。

    关下孙坚士卒没了箭楼的支撑,被关上羽箭攒射,一时之间抵敌不住,竟然被打的抬不起头来,直到有邻一个向后逃窜的人,带起了连锁的反应,大量的士卒开始后撤,无论军官怎样约束也约束不住。

    孙坚气的一锤将鼓擂破,对逃下来了将士却也不苛责,眼见得祖茂身上插着一根羽箭,被军卒搀着狼狈的逃了回来,孙坚急忙上前,亲自查验了祖茂伤口,见没有大碍,放下了心,同时狠声道:“悔不听贾伯济之言,视了这华雄,才有了今日之败。但对失败我不痛心,只是今日大荣中箭,险些损了我一员大将,又折了如此多的将士,真是痛煞我也”。

    祖茂听了孙坚如此言语,心中大为感动,只觉得哪怕是为孙坚立刻战死也不可惜,祖茂也不顾身上疼痛,当即翻身下拜:“末将当为主公效死矣”。

    周遭士卒见此情景,也是心下动人动容,低落的士气竟然有了回转。

    贾援在后军听到前方杀声震,料定定是一场大战,但又想到自己此时身为客军,没办法上前参战,又是一阵郁闷,也不知贾援这般好战的因子又是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