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吩咐道:“将价格提到九成!要不然,养出来几只蛀虫!”

    “要不要跟令尊说一声?”

    “不用,这件事我做主了!”

    于是乎,从这天开始,秦涧的日子不好过了!

    秦涧比秦笛大六岁,今年三十七岁了。原先以六折价格从秦氏粮行拿到粮食,然后制成面粉往外卖,其中的差价让他赚了不少钱。如今粮价提升了三成,虽然说还能赚钱,但是利润缩小了一大半,因此他觉得很难受!

    他找上二叔秦汉承,想要恢复原价。

    秦汉承咂咂嘴,道:“我年纪大了,精力不济,管不了那么多!些许小事,你去找秦笛!”

    秦涧厚着脸皮去找秦笛:“兄弟,哥求你降点儿粮价,有钱大家赚嘛!”

    秦笛道:“二哥,你赚钱为了什么?”

    秦涧道:“嘿嘿,我有一妻三妾,没有钱养不起啊!总不能让她们睡大街!我还有五个儿子,四个女儿,那都是你的侄子和侄女,你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挨饿!对不对?”

    秦笛道:“你用九成的价格拿粮,比别的面粉厂还多一成利润呢,足够你生活得很好了!还想要怎样?”

    “兄弟,你这话讲得不对。咱是同一个爷爷、奶奶,算得上亲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手下有多少厂子?单一个国泰药业,顶得上几十个面粉厂!你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够我过日子了!”

    “我平白送你一成折扣,已经看在兄弟份上。”

    秦涧有些生气,道:“秦笛,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要不然,我去爷爷、奶奶面前哭诉,到时候你的日子能好过吗?”

    秦笛道:“老爷子早已分过家产了!你们这一支,拿了明州家纺的七成股份,难道还不满足吗?”

    提起这件事,秦涧就更来气了,道:“明州家纺的控股权,在我哥秦牧手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找令尊要嘛,反正大伯也退休了,产权不明晰,将来的麻烦更大!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听见这话,秦涧有些发呆。

    因为秦笛说得没错,这些年秦牧渐渐接手明州家纺,虽着管理的不断深入,控制得越来越严密,假以时日,秦涧连明州家纺的账目都不清楚,兄长会不会转移资产也不晓得,过几年再分家他可能吃大亏!

    因此之故,秦涧呆愣了片刻,对着秦笛深深鞠躬:“兄弟,算哥哥我求你了,再让我两成折扣,好不好?”

    秦笛道:“罢了罢了,从今以后,我以八折价格卖给你!”

    秦涧哭丧着脸走了,显然不是太满意。

    没过几天,秦汉良一家闹了起来,几个儿子要求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