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首先就是一种在自身积极情绪的作用下,那是一种主动‘给予’的能力及行动,在积极情绪的作用下,意味爱不是一种牺牲或一种逃避寂寞的手段,而是一种主动行为,,给予和付出。

    浑然不知肖胜就在一旁,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在看到他那张倍显猥琐的笑容时,‘气急败坏’的华美,猛然站起身,夺门而出。

    一跃而起的肖胜,跳下了木屋,任由身后的华美,迈着长腿紧追不舍,两人始终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可华美就是抓不住这个登徒子。

    屋内的约翰,安逸的闭上了眼睛,在侧过身时,他看到了自家义父灿烂洋溢的笑容,也只有那个傻妮子,才会觉得她的落寞,只有自己知晓,近三十岁的‘大龄剩女’了,仍旧还如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

    毗邻木屋,席地而坐,双手紧抱着小腿,下巴搭在了折起的膝盖上,眼前那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红了华美的俏脸,鼻尖处因为长时间的烘烤,闪烁着几滴汗珠。

    ‘噼里啪啦’的篝火上方,烘烤着一只肥硕的野兔,而就咧身在她前方的肖胜,哼着小曲,时不时撒着盐巴和其他调料,香气四溢。

    斥候几人的轰炸,不但损坏了加工厂,更使得一些士兵的宿舍被毁,此时广场上临时搭建的帐篷,比比皆是,篝火也是此起彼伏,他们大都围集在一起,可就是肖胜所处的位置周围,仿佛被隔绝似得,罕有人迹,甚至有的士兵出行,都要绕一圈,避开眼前这个煞神。

    这也亦使得肖胜和华美所处的位置,成为了真空地带。

    “你哼的什么曲子,江南小调,怎么那么难听。”

    “葫芦娃,你都沒听出來,也对,你沒在华夏长大,这是我小时候唯一有记忆的动画片,很经典的,那时候他们七兄弟就是我的偶像,刚出生就会打妖怪了,真猛。”听到这话的华美,先是一愣,随后‘咯咯’的笑了起來,特别是在看到肖胜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时,笑声更为响亮。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有时间带你去看看。”

    “沒,沒什么,葫芦娃我看过,而且不止一遍,对于里面的音乐我也很熟悉,但你能把葫芦娃唱成黑猫警长的味道,我真的不敢恭维。”说完这话,华美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铜铃般的笑声,使得远处的士兵们,不禁把目光投向两人。

    苦笑几分,并沒有反驳,琴棋书画可谓样样精通,但就是这个唱歌和舞蹈,秉承了纳兰家一贯的风格,平常说话,嘶吼都在‘g’调上,可就扯到歌唱,音符就跟沒了心跳的心电图似得,一条直线,都不带拐弯的。

    锋利的军刀‘噌’的一声被肖胜拔出,手法娴熟从金黄的肉身上,割下了一块,不等肉块掉落,反手下的军刀,直接串了上去,如法炮制,一连在华美面前,表演了三四次,待到二三十厘米长的军刀,串满了肉块后,肖胜转身递到了华美手中。

    并大言不惭的反问一句:

    “帅不帅。”伸出手臂的华美,明眸瞥了肖胜一眼,轻声道:

    “刀法,还是人。”

    “借刀喻人。”

    “刀是好刀,嗯,刀是好刀。”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苦涩的怔在了那里,而身旁的华美,则笑容灿烂起來。

    “你就沒有发现,我用刀的时候特别帅。”不甘如此的肖胜,继续追问道。

    “帅,那还得看脸,长得帅踢毽子都帅,长得丑打高尔夫都像在铲屎,你让我怎么说呢。”

    “别说了,腹黑,典型的腹黑女。”听到这话的华美,笑声再次响起,手握着军刀,看着上面所串的肉皮,收起了笑容。

    “怎么还怕我给你下药,让你欲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