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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浅笑着道:“这不昨晚下了很大的雨嘛,飞机延误了,我一下飞机,那是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前给我赶来了。十几个小时没进食,饿死我了。”

    肖老爷子:“来让我先看看你,瘦了不过也更加漂亮了。你们这些孩子啊,长大了,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忙工作,一年到头世界满各地的飞,身子怎么吃的消啊,钱是赚不完的,没事多到肖爷爷这里来,爷爷带你爬山,钓鱼,种菜,这不比你们日夜颠倒的工作生活要强得多。”

    “你看看,这次忙的,要不是我生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恐怕得等到过年。诶,我生辰也不知道早几天过来,非等到头天晚上,你看你过得什么日子啊。”

    祁浅在心中叹气,她就知道过来肯定会挨到一顿批。

    肖老爷子以前是在部队的,有非常严格的时间观念。

    “下次再这样不休息好,时间没有规划好,就给我和外面广场的哥哥弟弟一起站军姿。”

    祁浅立即严肃敬礼:“肖老同志,祁浅同志说她已知道错误,下次一定不会犯。”

    肖老爷子:“既然知错了就赶紧坐着吧,不是饿了吗,让阿姨把你喜欢吃的菜上来。”

    最里面的一桌留了一个位置,祁浅目不斜视的坐下,椅子腿照样被人给踩着。

    坐在她旁边的人正低头吃菜,见搭着腿的椅子被人坐了才不紧不慢的用毛巾擦手,然后重新挑了一种菜。

    祁浅没管他的,朝着坐在她对面的人喊了一声“爸。”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儿,很有书生意气,岁月在他的脸上没留下多大的痕迹,但是头上却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耳朵边上的头发大片的银色冒出来。

    祁浅觉得有些心酸,移开目光,却在另外一桌看到一个人惊讶了一下。

    谢衣彩坐在那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边跟着的不是林奕?

    那个好像看她不怎么顺眼的林奕。

    看她们的座席,林奕明显是跟着谢衣彩一起来的,谢衣彩这个人祁浅不说了解她十分也了解三分,不可能平白无故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就是自己的资源也很难分别人一杯羹。

    上次她们不还是第一次碰面嘛,林奕这么快就能让谢衣彩带着她去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

    这个林奕,她本来一点没放在眼里,现在看来好像得重新估量一番。

    她有什么魔力呢?

    “不是饿了吗,看别人就能饱?”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动着,不多时一碗剔好刺得鱼肉移到她面前。

    “吃鱼干什么,愣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