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春景美得让人窒息,蓝天白云、青草幽幽。偶尔拂过一阵微风,沁人心脾。

    “哥哥,我们两个来赛马怎样?正好让瑾儿看看我们草原儿女的绝技。”北堂雪瑶自信满满,满脸堆笑。

    “到时输了可就要惩罚哦。”北唐星辰笑着说道。

    “谁怕谁!输者去大漠边界黑树林里呆一天。”说完驾着马儿往前奔去。

    “瑾姑娘先在此呆一会儿,我们马上回来。”说完也向北堂雪瑶走的方向奔去。

    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两个人的踪影。尉蓝瑾遂躺下来,看着高高的蓝天,悠然自得。

    马声由远及近,尉蓝瑾望去,北堂星辰正向这边驰来,北唐星辰赢了。紧接着,北堂雪瑶也往这边过来。

    “我累了,先休息一下。”北堂雪瑶一下马,喝了几口水,便躺在地上睡着了。

    尉蓝瑾和北堂星辰相视一笑,这北堂雪瑶俨然还就是一孩子。两人担心北堂雪瑶睡在地上使寒气入体,遂把她叫醒去马车上休息。

    “二皇子的马上功夫了得,让瑾儿佩服。”尉蓝瑾虽也会骑马,但在他们兄妹前,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瑾姑娘过奖了,我自幼喜爱诗文,枪法骑射不算精赞是我的大哥北堂星齐的功夫比我好上许多。”

    “二皇子自谦了。”

    大皇子北堂星齐是董妃生的,董妃早死,北堂星齐自幼独立好学,爱舞刀弄枪,奈何政治天赋不强。大皇子手握重兵,因感恩自己母亲早逝却能得父亲如此重视,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好强之心。三皇子的生母是慕妃,大漠重臣之女,备受皇帝宠爱,三皇子颇有争宠之心,但心肠狭隘。尉蓝瑾所知道的这些当然是从北堂雪瑶那里得知的。

    “瑾姑娘即如此爱马上之功,我教你如何?”

    尉蓝瑾点头应允。

    北堂星辰一翻身跳到马背上,展示各种马上舞姿,尉蓝瑾大赞,原来骑马不只是表现出英姿飒爽,还可以如此优美。

    尉蓝瑾跃跃欲试,北塘星辰伸手将尉蓝瑾往马背上一拉,尉蓝瑾感觉腰身一紧,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便环抱住她的腰,尉蓝瑾脸色微红,除了那个不经意在梦里出现的那个人,还从未与任何男子有如此亲近之状。

    一瞬间,尉蓝瑾便抚平尴尬的情绪,恢复平静。

    几个回合下来,尉蓝瑾差不多学会了基本的功夫,北堂星辰一跃下马,只剩尉蓝瑾独自在马背上奔驰着。

    北塘星辰望着马背上驰向远方的一袭白衣,心像空了一般,她与她的妃子们都不一样,确切来说,是不同于他见过的所有女子,她像迷一般,让人很想去挖掘她的故事,又不忍心揭开她的往事,她美的淡然,美的脱俗,鲜有情绪的变化,唯独刚刚,看到她脸红了,虽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从未如此心悸过,她的娇羞唤起北堂星辰对爱情最原始的渴望,带来一股久违的熟悉感,似乎在很久之前,他们就认识,她也曾这样对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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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赛马回来的之后的日子里,北塘星辰对尉蓝瑾的那股熟悉感越来越强烈,每次情不自禁地走到尉蓝瑾的寝宫外,或听见琴声、或看到尉蓝瑾午后盖着毛毯在午后小憩,漫天飞花、或偶尔沏一壶茶看着一本书,此情此景,让北堂星辰觉得似乎就是发生在不久前。

    北堂雪瑶只抿嘴笑,她只当哥哥是恋爱了,只可惜尉蓝瑾波澜不惊,似乎没明白哥哥的心意。